這樣的。”
聽她這麼說了,蘇謹言站了起來:“你朋友是哪個醫院的,立即聯絡一下。”
霍瀾庭看著他,坦然道:“他才回國,我先聯絡一下,方便的時候再聯絡,先諮詢下。”
蘇謹言唇邊還有淤青,下頜上都是胡茬。
過來與他握手:“還未來得及恭喜一句,歡迎霍少成功掌控市場走向,你這批藥來的真是時候,佩服佩服。”
霍瀾庭輕勾著唇,與之握手:“哪裡哪裡。”
徐迦寧見他們客套起來,又問了關於催眠的事情,霍瀾庭目光淺淺,只說先約了朋友見面再說,畢竟他朋友比較專業,更放心一點。
她也就不問了,上樓去拿衣服。
不多一會兒,穿了風衣再下樓時候,二人還說著藥品批號的事情,蘇謹言做事還是舊時手腕,自然落後一籌,好在他及時改變了醫院藥單路線,有□□批號親準保駕護航,沒什麼大傷。
他是商人,重利益。
這些日子,被霍家分走的市場流動較多,他轉身投了些房地產,及時抽身還好。
時間不早了,霍瀾庭和徐迦寧一起離開,去了同方醫院。
到了醫院,一同下車,二人走進醫院大廳,才要上樓,一個小護士眼尖地看見了霍瀾庭,立即跑了過來:“霍少剛才……”
話未說完,看見徐迦寧了,一句話咽回去一半。
徐迦寧當即回眸,看著小護士目光灼灼:“說呀,什麼事吞吞吐吐的?我在不方便說的話?”
霍瀾庭也看向那護士:“什麼事?剛才怎麼了?”
小護士直咬自己的舌頭,眼睛一轉,立即改口:“不好意思霍少,我一時忘了叫什麼名字了,剛才有個小姐過來找您,說是您的朋友。”
徐迦寧早就猜到了幾分,在旁默不作聲。
霍瀾庭開了這個醫院之後,不少同學朋友親屬都找過他,他也沒太在意:“人呢?”
小護士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才走,說是有空再來。”
他嗯了聲,牽了徐迦寧的手上樓。
小護士在後面看著他們,不由嘆息,剛才來找霍少的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很漂亮,穿著時尚,還滿口飈外語,一口一個瀾庭,看著關係不淺。
卻不知,是他什麼人。
上了樓了,徐迦寧立即摔開了霍瀾庭的手,他立即察覺到了她的小情緒,快走兩步,倒轉過來攔住了她。
兩個人都站住了,霍瀾庭低眸看著她,不明所以:“怎麼?”
徐迦寧微揚著臉,目光冰冷:“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小護士話說半截,分明是顧忌我在場有所隱瞞,當著我的面不方便說的話,能有什麼,說是一個忘了名姓的小姐過來找你,是你的朋友,如果只是朋友,那沒有必要隱瞞。看這樣子,倒像是相好的了!”
不知怎的,看見她突然炸毛髮脾氣的模樣,他心中竟隱隱地歡喜。
驀地失笑,霍瀾庭直看著她,上前來拉她的手:“哪有什麼相好的?”
她一手拂開:“我不喜歡剛才那個小護士看著我的眼神,她竟然在可憐我,來找你的一定是位漂亮小姐,而且與你關係匪淺。我們既是合作,那不得隱瞞,如果有,麻煩你現在就告訴我,至少我有知情權。”
他哭笑不得:“回國之後,就忙著做事,如果有這樣的人存在,那我幹什麼還要去找你?”
徐迦寧不與他紛爭:“好,那你現在說沒有,我信你,一旦訂婚了,那時候再出現什麼相好的,來我面前惹我不快,那別怪我不給你留臉面。”
她好凶!
不過兇得很可愛。
她很在意他,他很高興。
霍瀾庭連連點頭,上前牽住她手,這一次不由分說一直將人帶到了特護病房去了。
霍家老太太剛好睡醒,二人到了跟前,他立即將徐迦寧往前推了推:“媽,蘇家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一切從簡,不如就會訂婚,看看,以後,這就是您兒媳婦了。”
老太太眉眼間,都是笑意,拉過徐迦寧的手,一起說著話。
徐迦寧臉色早就緩了過來,她最會哄著老人說話了,跟霍家老太太簡直相見恨晚,這老太太還給她講些霍瀾庭的趣事,直說著這兩天要好好養身體,好參加兒子的訂婚宴。
徐迦寧當然安撫著她,讓她好好將養。
坐了一會兒,二人才離開。
霍瀾庭開車送她回碧情園,到了門口,老遠就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