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上的灰,下臺階,將王掌櫃引到亭子裡去坐下,他坐下,王掌櫃站著。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魏暘一邊喝茶一邊隨意開口問。
王掌櫃不敢怠慢,趕忙上前回稟:“王爺放心,都辦得差不多了。”
魏暘喝了口茶,老神在在笑了:“底下的人什麼想法?話可說在前頭,有些事兒不是我讓你們辦的,是你們自發辦的,若是有人現在想退出,覺得定王比我好,那也沒事兒,本王心胸寬廣,不跟他們計較。”
王掌櫃臉色一變,慌忙上前躬身道:“哎喲,王爺您這話說的,事兒都是我們辦的,哥兒幾個對您忠心耿耿,都願意跟著您這樣的主子辦事,定王殿下跟咱們不是一路人,若咱們不自己想點辦法,辦點事兒的話,這口飯就真的吃不下去了。”
王掌櫃是從前虞部合作的花木水戶,手底下好幾十號人,自從寧王下臺,定王上臺之後,王掌櫃這些人都覺得不適應,定王的規矩大的驚人,有些小動作根本做不起來,從前盈利的地方全都給一刀切的堵死了,若這般長此以往下去,一個個還能賺什麼錢,平日裡打點虞部上下的禮金都賺不回來。這不心急如焚,就求到了從前的領到寧王殿下這裡。
寧王給他們出了個主意,大家都覺得挺好。
“是真心的嗎?”寧王哼笑著。
王掌櫃立刻拍胸脯表忠心:
“您放心,比真金還真。這虞部還是得您主事兒,定王殿下那做派是要把我們都整死絕了,哥兒幾個心裡不甘啊。好好的做著一門生意,禍事從天而降,定王殿下不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王爺您可得管管我們呀。”
魏暘將杯子拿在手裡把玩:“管啊。本王若不管你們,就不會給你們出這個主意了,不過是提醒提醒你們,得想好了,畢竟就算把定王給弄下臺了,再去一個管事兒的,也未必會是我,到時候你們一個兩個還不得上趕著去巴結新官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