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問,她這輩子都只有那個答案!你要是非要相信,那才是自欺欺……”
沈國棟一腳踢在郭克儉身上,又是一陣稀里嘩啦,他躺在一片狼藉之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沈國棟又一腳踹碎身邊的床頭櫃,帶著攝人的煞氣大步走出病房。單間病房的走廊上,所有人看見他都慌忙躲避。
沈國棟帶著越來越重的煞氣來到陵安公安局看守所的特殊牢房,把手裡的包扔到桌子上,對裡面的兩名女看守冷冷開口,“出去。”
兩人對視一眼,什麼都沒問。急忙走了出去。
沈國棟把包裡的注射器和藥品拿了出來,在古桃面前慢條斯理地兌藥,看都沒看她一眼。
古桃卻被沈國棟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嚇得渾身打顫,“你要問什麼,我,我都說!我什麼都說!”
沈國拿著針筒衝她冷漠地走過來,抓起她的胳膊。準確地找到靜脈。快速地把藥物推進她的血管裡。
“我現在還不想聽你說。”沈國棟拿出一把匕首,審視著古桃,“放心。我給你用的可是好東西,待會兒,保證無論多疼你都暈不過去。”
古桃慘烈不似人聲的慘叫在牢房裡迴盪著,一聲接著一聲。好似見到魔鬼一般恐懼到失控。
一個女看守實在控制不住好奇心,走過去趴到門上的小窗往裡望了一眼。只幾秒鐘的時間,馬上蒼白著臉踉蹌後退,沒跑出幾步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另一個趕緊過來扶她,卻在接近門口的時候嚇傻了一樣瞪著眼睛一動不敢動。門底的縫隙裡,露出一截剛被切下來的血淋漓的手指,還在痙攣著抽動。
沈國棟傍晚來找周晚晚的時候。剛洗完澡,身上的衣服整潔一新。頭髮還帶著水汽,卻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濃重的血腥氣,不肯讓周晚晚靠近他,“我們出去走走。”
在圖書館前面的長椅上,沈國棟交給周晚晚一封信。是郭克儉寫的,他讓醫院的人交給周晚晚,半個小時後,這封信就先到了沈國棟手裡。
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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