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平南侯,楚峰剛才威脅本帥,算不算以下犯上,頂撞上司?不過,既然平南侯要保他,那本帥日後定會將今日之事稟告陛下,請陛下定奪。”
林副帥板著臉大聲說道。
“林副帥,你上來就說本駙馬混日子,毫無功勳,這事也要稟告給陛下!也不怕告訴你,在來的路上,本駙馬單單剿滅窪澤湖水匪萬餘人,拯救窪澤縣婦女七八百人,此事有窪澤縣縣令範文舉證明!想我一個千夫長,擊殺萬餘水匪,僅僅有七八位士兵受傷,這樣的功績要還是混日子,請問林副帥,什麼樣的千夫長,在你眼裡才算合格?”
楚峰冷笑著侃侃而談。
“你……你撒謊!大軍過後哪裡還能有過萬水匪?再說窪澤湖根本就不在行軍路上,你沒有上級指示,為什麼要去窪澤湖?這分明就是故意不聽軍令,貽誤軍機!”
林副帥硬著頭皮,大聲喝道。
“哼,大雨泥濘,本駙馬的車隊在後行軍,結果路上衝出三千多水賊,居然高喊著要活捉本駙馬!請問林副帥,這是誰走漏了訊息?本駙馬為了全殲水匪,找出軍中奸細,如何就成了不聽軍令,貽誤軍機?你現在就給本駙馬說明白!啊,本駙馬明白了,你在害怕!你害怕本駙馬全殲水匪,找出他們的訊息來源,到時候,找出誰是軍中奸細,可對?”
楚峰接二連三地大聲喝問,讓林副帥的臉色很是陰沉,可又想不出有什麼說法,能反駁對方,只能氣呼呼地說:“總之,沒有軍令擅自出戰就是貽誤戰機!”
“哈哈,虧你還是這次大軍副帥,原來是個領兵的棒槌!回去後,本駙馬定要到陛命令,難道就要被動挨打?而不能反擊!只要反擊敵人,居然就成了貽誤戰機!請問林副帥,難道當時本駙馬,要把脖子伸過去,讓那些水賊砍斷嗎?你真是個棒槌!哈哈哈”
楚峰說著,又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旁邊的好幾位平南軍悍將,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噗!”
林副帥氣的一口老血,噴出好遠,接著臉色蒼白,身子一陣搖晃,摔倒了下去。
恰巧地上趴著的鱷魚,感受到了血腥氣,頓時小眼睛瞪的溜圓,大嘴也張開了!
“砰”
楚峰一腳踹在鱷魚嘴巴上,大聲罵道:“滾一邊去!”
很快,楚峰氣暈林副帥的訊息,傳遍了大軍,平南侯安頓好了昏迷的林副帥,氣呼呼地瞪了眼楚峰,低聲罵道:“臭小子,你別想偷懶,明日也必須去城外巡視!”
大軍駐紮的營地,在距離豐江城十多里的校場。以前這裡最多能駐紮十五萬人。現在大軍加上原來計程車兵,足足小三十萬!
所以豐江城內外,全都安穩了,即便那些很不老實的蠻族,也不敢叫囂了!
不過,楚峰卻不認為這就真的安全了。他的千人隊,在校場一個角落,紮了營,大軍眾多,原來的兵營肯定不夠居住,所以楚峰讓車隊紮營,也沒有人異議。
“霜兒,你點燃的是什麼?蠻好聞的。”
陳大小姐看著霜兒,點燃的黑漆漆一截東西,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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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雖然距離江邊很近,不太炎熱,但蚊蟲太多。這是少爺在京城時,讓工匠做出來的蚊香!裡面好多種香料呢。點燃了這個,晚上蚊蟲都不敢來。”
霜兒很自豪地輕笑著說道,還故意把蚊香,遞到陳大小姐面前,顯擺了下。
“哼,臭小子有這麼好的東西,居然都不知道孝敬給老爹!”
陳大小姐忽然氣鼓鼓地說道。
“姐,我一時不在,你又罵我臭小子。剛才我可是給乾爹送了大螃蟹和蚊香來著。高興的乾爹都多喝了半碗酒。”
楚峰很是委屈地輕聲說道。
“啊!好吧,這次算是姐姐,罵錯你了,以後不罵你也就是了。對了,你幹嘛要把車隊駐紮在這邊?距離人家的騎兵營有些遠。”
陳大小姐紅著臉,輕聲說道,道歉是不可能的,最多不再罵你。
“不知怎的,我總感覺這次大軍,沒有那麼順利。你想啊,蠻人怎麼會透過豐江城,跑到大梁地盤去了,而且能組織萬人水匪,可見蠻人跑過去的勢力肯定不小!那麼最靠近蠻族的豐江城,卻看起來根本沒事!還有我聽說,這豐江城城主,還在生病,一次都沒有露過面!甚至私下連乾爹都沒見過!”
楚峰壓低了聲音,很神秘地說道。
“楚峰,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小心呢,你可知道這豐江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