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戚慈想的是賺錢,賺更多的錢然後去買磚瓦進山修建房子。雖然成本極高,可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現在不用了,磚是個比較容易燒製出來的東西,關鍵是戚慈她不知道窯要怎麼搭建,但是書中,曾經有一副圖,將瓷窯畫得仔仔細細,一看就知道怎麼一回事。
戚慈用炭筆在木板上慢慢畫下了這幅圖。
在現代人看來,這是很原始的瓷窯,可是對現在來說,這已經大大稱得上先進了。戚慈在思考,這個事情要交給誰來做。她的心裡非常清楚,縱然自己擁有了這樣的一個金手指,可是事實上她並不是做實踐的一把好手。
她活得明白,能清晰的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所以她從不逞能。
部落之中,誰又熟悉陶器呢?
在這裡,用的更多的反而是石器,可是顯然陶器有陶器的好,戚慈突然就想到了那個為她打製石磨的石老,這個親手打磨石器的人,卻似乎比其餘更多的人更瞭解陶器。
最瞭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這句話有時候也是沒有錯的。
森九最近一直在觀察阿溪,他有些想不明白,當初明明是他最先宣誓效忠神女大人,也是他為神女大人找到的青蒿,神女大人還給他吃了甜甜的東西。怎麼後來竟是時時帶著阿溪呢,連下山都帶著她,可憐他這麼大了都沒有下過一次山呢。
阿溪在溪水邊洗著衣物,狗子身子好了之後便開始下地種植收割糧食,還忙著進山瞧瞧能不能獵些野雞野兔之類的食物,她自然就治理家務間或是去採摘一些山貨了。
她不敢太用力捶打衣物,這麻布料子不太好,有些單薄,太過用力就會撕破,於是她洗得小心翼翼極了。森九躲在樹後邊看她,越看越是生氣,怎麼神女大人竟是喜歡這種連洗衣物都慢慢吞吞的人呢,這樣的人幹活能麻利嗎?
世人都喜歡勤快的女子,縱使是愚鈍些似乎也沒有關係,森九也這樣覺得。他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便跑開了,阿溪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