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喬奕晴瞠目結舌的盯著毒瞳,嚇得慌了神。
他不就是——不就是——
天啊,他竟然是毒瞳!!!
喬奕晴受了驚嚇,大叫一聲,迴音震盪在整個空間。
此時,畫面突然凝固,一切的廝殺和血霧化為虛無。
就在喬奕晴震驚之時,腦海裡的記憶潮水般湧來,一個個破碎的畫面重新組合——
她頭痛的抱頭蹲下,無數的場景無數的記憶猛地衝擊著她的大腦!
“啊——啊——”
她仰頭痛呼,掙扎了半天,疼痛終於減弱、、、、、、
曾經的一切,她和玄溟澈從相遇,相識到相知相許的一切,終於拼湊完成!
一幅幅感人唯美的畫面,像電影一般回放著。
初相見,她偷了闢神丹,搭上了他的馬車,恐嚇利用,偷香成功之後,發現他就是闢神丹的主人。
再相見,是在他的房間。她被黑衣人炸下了屋頂,落到了他的床上,噴血的畫面歷歷在目。
第三次,是在他的王府。逃婚不成,反被他抓入了洞房,當了他的王妃。
猶記得,那日夜晚,他臨空而立,漫天紛飛的銀髮,配著那身襯得肌膚雪白的紅袍,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
他彈指一揮間,打退了敵人救下了她。
還記得那日被敵人偷襲的夜晚,他好似聽到了她的召喚,拋下一切出現在她的面前,為她攬下一切,護她周全。
還記得,在玄溟族,他為她的假死傷心欲絕,血淚揮灑,每一聲的吶喊都拼盡了生命。
那句寧負天下人也不願負她的宣言,每每想起都讓她震動不已。
那樣的心動,那樣的感動,那樣的甜蜜,那樣的幸福——
每一種感覺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心臟再次因為玄溟澈而跳動。
這是她與玄溟澈的記憶,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美好的曾經。
就在此時,喬奕晴回憶起玄溟澈在寒宮為她受的苦,心裡震撼,驚駭。
猛地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了過來。
“玄溟澈!!!”她大喊一聲,睜開了眼,嚇得守在旁邊的紫竹渾身一抖。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啊,你哪不舒服?”紫竹聽到喬奕晴的叫喊,惶恐的詢問道。
喬奕晴看著床頂,看著帳幔,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紫竹,這才緩過神,心有餘悸的側眼看了周圍的環境。
這是王府,沒錯。
她還在她的房間裡也沒錯。
想著,喬奕晴重重呼了一口氣,頓時放鬆了警惕,看著紫竹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只是做夢,被嚇醒了。”
紫竹也跟著鬆了口氣,面色緩和不少:“小姐可嚇壞紫竹了,幸好大夫說你只是太累了暈過去,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紫竹怎麼辦?”
喬奕晴會心一笑,安慰道:“不要擔心我,你家小姐是鐵打的,這麼多磨難都沒把我怎麼樣。”
紫竹不贊同:“磨難不一樣,這次可是生孩子,你知道多少女人因為生孩子去世嗎!”
喬奕晴伸手拉住她的手:“嗯,我知道,有你陪著我放心。”
紫竹被她說得有些臉紅,彆扭的看她一眼,岔開話題:“小姐,老爺來了。”
“額,我爹來了嗎?”喬奕晴一臉驚喜。
“是,老爺擔心壞了,昨夜一直守在房間外,現在我去請他進來。”紫竹笑了笑,起身朝門口走去。
而後,只見喬靖華滿臉焦急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喬柔彤,快步來到喬奕晴的床邊。
喬奕晴好久沒見到父親,此時此刻心情有些激動:“爹!”
喬靖華面色微苦的握住喬奕晴的手,眼眶有些溼潤了:“我的女兒啊,你受苦了——”
喬奕晴從他哽咽的聲音裡聽出幾分顫抖。
她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爹,女兒不孝,沒能侍奉在身旁。”
“不要胡說,你比所有孩子都孝順,每個月錢老闆都往府上送錢送金銀首飾,家裡都放不下了啊。”喬靖華拍拍她的手,一臉欣慰。
喬奕晴聞言,想起在離開東高國之前收購了一家錢莊叫錢來也,錢來也被她改造成為銀行,相比效益更加好了。
之前她囑咐了錢老闆多照顧著丞相府,果然沒有失信,算是個靠譜的人。
“爹,女兒不在身旁,送些錢財是應該的。”
“唉,你就是不會照顧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