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待何時想清楚了再來找本王。”
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李深微微低著腦袋,皇叔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讓他心中不禁一顫,是對自己太失望了?復又抬起頭來:“那我姐姐。”
李煥:“你姐姐過幾日本王自會送回宮中。”
李深應了聲便離開了王府。
回來後的李深有些心不在焉,他腦海中一直徘徊著皇叔的那句話,你可有想過自己的人生?人生?那麼久以後的事情卻一下子落在他現在去答覆,他明白,所謂的人生便是那其他哥哥弟弟都想爭奪的皇位,那他呢?想不想要這皇位?
從未想過的問題。
正巧這時候李瑱正從側邊走了過來,見著李深心不在焉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怨恨:“皇兄。”
李深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淡淡道:“恩。”
李瑱長著一張娃娃臉,圓溜溜的眼睛,若不是因為出生在後宮,或許他的笑容會是最純淨美好的,可惜:“皇兄這是剛從宮外回來嗎?”
李深點點頭:“剛從皇叔那回來。”
聽到這句話李瑱臉色有些不好,年紀太小,掩飾什麼的實在太困難,一張圓圓的臉不復之前那麼天真:“皇叔真是偏愛你們,出去玩都不帶上。”
李深卻是說道:“皇叔只是偏愛皇姐。”
李瑱突然咧嘴一笑:“是麼?”
李深不願與他多說話,點點頭便離開了,李瑱也沒像之前那樣死纏爛打。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便是過年了。
許金陵不禁有些感嘆,又是一年,看著身邊的幾個小蘿蔔頭不禁莞爾:“又長大一歲了。”
今日李禹本著與民同樂的態度今年領著後宮眾妃子站在城門上與百姓一起守歲。
城門下密密麻麻的站著大齊的子民,兩旁本應該關門的酒樓飯館也統統亮起起了燈,更有不少人民自己手提著燈籠站在城下,而更多的是自己搬著板凳坐在酒樓茶館門口磕著瓜子等皇帝出來,只為了瞧一瞧當今皇帝是長什麼樣的,原本歸於黑暗的城卻在這時變得亮如白晝。
而黃德海也早早的就在城門之上佈置,搭了一個大型的帳篷,用來擋風是沒有問題,今晚不僅是皇帝,左丞相和右丞相以及各個大臣也都被皇帝通知今晚在城門與百姓一起守歲。
寒風呼呼的吹著,儘管穿的已經夠多了,可是這大晚上出來吹冷風實在讓上了年紀的左丞相有些扛不住啊。
這時候李禹才領著眾妃子緩緩的走上城牆。
眾人:“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禹:“平身。”
然後便是李禹站在城牆上發表一席講話。待講話發表完以後李禹便領著眾人落座一起欣賞歌舞表演。這時候城下的人群之中突然走出幾個舞女,同時周旁的侍衛也跟著出來,把群眾攔住在一旁。
這個時候周圍突然餘音嫋嫋,絲竹聲聲入耳,剛才還有些吵鬧的群眾這會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靜的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也許是因為人多都擠在一塊的關係,這寒冷的夜晚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冷。
李禹一邊飲酒一邊與周旁的人說笑,德妃就坐在旁邊也趁機適時的插了幾句進去,倒是聊的很開心,不過這開心的氣氛似乎不包括良妃,眼神冷然的看著下面的表演。
德妃淺笑盈盈拉著李禹的袖子對良妃說道:“良妃姐姐可是不高興?怎麼板著張臉。”故意把聲音壓低,似乎說的很是無意。
而良妃就如一隻高傲的孔雀,對於德妃這種掐媚小人從來是不屑,語氣淡如水:“沒有。”
剛巧這時候李禹被德妃拉著一回頭便對上良妃冷淡的雙眸,不悅的皺眉,雖知她的眼神不是對著自己,可是李禹心中還是不悅,加之她那個丞相老爹在他登基的時候沒少逼迫他,更是沒有好感。
與李禹為敵這是左丞相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吧,先帝本就昏庸無能,去世後謝太后垂簾聽政,一個女人而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而當年那個小娃娃是連說話都唯唯諾諾輕聲細語的,更讓左丞相覺得是扶不起的阿斗只想扶持自己的勢力,沒想到啊沒想到,尤其是這幾年下來更是以一種勢不可擋的趨勢把自己打壓的苦不堪言,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李禹到底有多可怕,這也導致良妃現在的這般狀況,以前橫著走,現在得嘛。。。得側著走了。
李禹的另一邊坐著的是許金陵,許金陵的身旁坐著的是琪夫人,依次下去是敬嬪。
琪夫人一直少言少語,這次這麼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