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陵微微嘆口氣,以為李禹這會應該是跑到別處的妃子那降火去了。
結果穿好衣服後,李禹又進來了。
許金陵驚訝:“皇上,您不是”
李禹挑眉:“不是什麼”
許金陵小聲嘀咕:“嬪妾今晚不方便。。。”
李禹無奈的笑了笑,順手拉住她的手:“朕只想和你說說話。”
好吧,是她把人想禽。獸了。
……
在接下來的幾日,賢妃又在別處找到了些蛛絲馬跡,以及雲兒死亡的那一天見過的人,一個是鍾翠宮的習秋,琪昭容身邊的侍女月研,以及西亭閣愉貴人的二等宮女蘭和。
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是給賢妃請安的時候,當著所有的妃子的面把這三人說出來了。
這三人之中除了習秋是在鍾翠宮門口與雲兒相遇,有來往宮女作證習秋和雲兒說話不過幾句,甚至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只有蘭和和月研兩人都是私下會面的,有人看見也只是匆匆一瞥。
賢妃把自己的推斷和大家都說了一遍,與許金陵推斷的差不多,也認為這藥是別人給的。
容夫人冷笑:“這宮女是傻子嗎給毒藥也吃”
琪昭容卻是陷入了沉默,而許金陵完全還在狀況外,誰知道她西亭閣的宮女這麼不省心啊,之前浣衣局毒衣服事件還沒找到結果,現在這事又和她染上。一陣陣的胸疼。
賢妃卻是一臉得意的說:“只要不說這是毒藥誰知道”
許金陵挺震驚賢妃思路怎麼一下子這麼清晰了。
賢妃翻了翻旁邊的紙張:“本宮記得這宮女很是信奉長生不死,恩”
所有人都譁然,在大齊上一任皇帝的統治下,確實出現了很多尋找長生不死的人,可以說那個時候煉丹師都可以是一門無可限量的職業,就連是吃死人了也都可以說是提前上西天成仙了,就連先帝都是吃這藥給吃死的,人人都求長生不老,甚至工作,孩子都不去管了,導致一時間齊國人口經濟急劇下降,後來新帝登記,下令全國禁止煉丹,總算是保住了一顆小苗苗,才能長成如今的大樹!
想不到這麼久竟然還有人相信這個,還是個久居深宮的宮女,除非她這思想是從小就被灌輸的。
不過賢妃這麼一說,大家也都瞭然了,若是說這是長生不死丹藥的話,那雲兒義無反顧吃下去那也就合情合理了。
那麼就是誰能把這麼一顆看似丹藥卻是毒藥的東西帶進宮呢
蘭和是許金陵的人,而許金陵是新晉的妃嬪,最近宮中又沒有家屬探望,所以,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看向她。
這會,許金陵只覺得胸疼的更厲害了,不帶這樣的。
好在賢妃沒有逼著要她說出個所以然,而是也這請安借宿散了大夥。
昭陽殿。
琪昭容的臉色不好看,從長門宮出來以後,月研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她從未見過自家主子這樣的表情。
在房間走了好幾步,琪昭容才停下來看著月研,眼神示意其他的宮女都出去,獨留她兩人:“說吧,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月研心裡咯噔一下,面色有些難堪:“主子。”
索性琪昭容坐在一旁,端起茶杯:“說罷,誰指使你做的。”話這麼一說月研更加不吭聲了,放下茶杯,又繼續說道:“是不是姑母讓你這麼做的。”
月研也知道這事是瞞不了了,低著頭盯著腳尖:“是。”
“藥是不是也是她給的!”這會直接用她,而非用姑母兩個字。
月研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琪昭容深深的嘆口氣:“傻姑娘。”
月研也有些害怕,本來以為這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的,誰知道竟然會被賢妃也找到缺口:“主子,怎麼辦,賢妃娘娘會不會發現是我做的。”
琪昭容蒼白的臉因為激動反而有些血色:“你真當賢妃有這個本事太后布的局她能參的透”
月研更加不明白了,她只是按照指示做事。
琪昭容:“你以為皇帝真的是不管這後宮之事麼”一個男人能救萬千子民與水火之中,難道這點小把戲會看不出來
月研嚇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拉住琪昭容的裙角:“太后說這樣可以為主子您剷除掉德妃。”
琪昭容冷笑:“德妃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豈是一些謠言就能動搖的,即使動搖的,這事一過自會回來,若姑母真想替我剷除德妃她就不應該讓你去送藥!”說著手都有些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