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品茶,也過了六七日,便也沒有了嫌疑。
“無礙,過了今日便可。”若不是看著揪心,他才懶得管,給她流個一日一夜。
醜八怪,你現在知道那黑熊多沒本事了吧?你需要人的時候,是本座守在你身邊。忘了他,可好?
容巖經過這幾日的打探,與他的屬下‘取經’,終於明白他為何見著凌琉玥會很奇怪,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他卻沒有阻止的打算,放任那種喜歡她的感覺。
玉白的手指拂過她臉頰上烏黑的長髮,容巖嘴角上揚,你還是忘了他吧,我會代替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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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風雲多變,帝京這幾日多了許多穿著鐵甲巡邏的御林軍,看守各個城門。只許進城,不許出城,許多商販滯留在帝京,人人怨聲載道。
可又不敢鬧事,否則便被當眾斬殺。
金鑾殿上,散朝後,便有百名錦衣衛湧入,控制百官。隨即,皇帝被繆淵請到御書房,命他寫下傳位詔書。
當今太子夭折,皇上無後,皇位便是傳給夜王。可夜王卻是尋花問柳之人,不堪重任。百官齊齊進諫,要求立戰王為皇,可戰王生死不明,擁立繆淵為攝政王。
聖旨一出,天下譁然,太監為王,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奇聞,可礙於繆淵的殘暴嗜殺,全都不敢嚴明。
繆淵拿著聖旨,坐在新賜的府邸,笑的陰柔張揚,彷彿能看到日後萬人之上的尊榮。
端起桌上的一杯猩紅的酒水飲盡,伸出舌頭舔舐著唇角留下的一圈紅印,笑的極為的陰邪��耍�路鷦諼�橙搜��
“遠兒,這大越的山河,很快就是我們繆家的。”繆淵自進宮後,第一次笑的暢快開懷,唯一的不滿是戰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