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箍住凌琉玥,將她的怒火視而不見。冷修說,想要求得主母的原諒,就得不要臉……咳……就得無賴些。
再次蹭了蹭,戰冀北巧妙的將衣襟蹭松,露出他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心想:這下她該軟下心腸了吧?
凌琉玥看著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瞳孔一縮,擰緊了眉頭。“要死被死在馬車裡,這地兒偏僻,我上哪再找一輛馬車來?”
戰冀北臉上的表情一僵,這是不管他死活了?
皺緊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索性翻身將凌琉玥壓在身下:“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削薄的唇噙住她殷紅的唇瓣,火辣狂熱的吻,吞嚥掉凌琉玥欲怒罵的話。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碰觸,喚醒了凌琉玥心底沉寂的yu望。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摟住他的腰,任他予取予奪。偶爾回應他一下,難分難捨的交纏在一起,或是輕咬,或是打結。
戰冀北眸子愈發的幽深暗沉,緊緊摟著她,兩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或輕或重地遊走,氣息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將她嵌入他的體內。
手指一滑,指尖輕輕的順著山巒高低起伏拂過,輕巧的解掉她的衣裙,露出水藍色繡蓮花的肚兜,映襯得她白嫩的肌膚,更加白皙瑩潤。
凌琉玥有些羞惱,睜開氤氳水汽的眸子,伸手便要推開他。可想到他胸膛的傷,手指慢慢的縮回來。見此,戰冀北低低的一笑,嗓音性感醇厚。手不老實地順著小腰往下,一點點往下滑,緩慢的如同螞蟻在爬動,一陣陣酥癢襲上心頭,不舒適的掙扎一下。突然間他用力一掐,凌琉玥輕輕“嗯”了一聲,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凌兒,你一點也不誠實。這些年來,你很想我。”戰冀北抵著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吐字,眷念著她的味道。恨不得張口,將她整個吞了下去。
凌琉玥一臉的媚態,粉腮酡紅,彷彿上了一層胭脂。鳳眸裡一潭秋水盪漾著層層疊疊的漣漪,直晃盪進戰冀北的心底。
愛憐的在她額間印下一吻,快速的解開錦袍,與她裸裎相對。將她翻轉坐在他身上抱進懷裡,拖著她往上一提放下去。
凌琉玥咬緊了唇,眉頭絞擰:“痛。”
戰冀北溫柔一笑,抱著她靜靜的躺著,等適應了,適才與她共赴巫雲。
——
半個月的路程,終於抵達大越帝京,凌琉玥掀開車簾,渾身的骨頭都軟綿發酥。
惡狠狠的瞪了眼身後愜意的兩手枕在腦後,兩腿交疊的男人。倒吸了口涼氣,不禁慶幸到了,否則她真的會散架。
“你回哪裡?”戰冀北大手一撈,凌琉玥跌落在他懷中,手指捋順著她的長髮,嗅著獨屬她的清香,眸子裡有著饜足感。
凌琉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知曉他話中的意思。自己若是順著他的意,去了戰王府,估計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侯府。”
“那兒不是你的家了,去我們家?”戰冀北誘哄著,分別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相聚,不能呆一塊,多沒意思?
“我們家?我怎麼不記得和你有什麼關係?”凌琉玥這一路上走來,已經習慣了他的沒臉沒皮,伸手提了提衣領,遮住曖昧的紅痕。
戰冀北雙手圈住她的腰肢,下巴擱在她的肩膀,磨蹭了幾下道:“再深度交流一下?幫你好好回憶我們的關係?”這半個月的相處,讓他捨不得離開她半步。
凌琉玥臉一沉,手肘朝後頂去,撞在他的胸口,聽到身後一陣悶哼聲,冷笑道:“駙馬,別忘了你的身份,娜拉公主去世才一月有餘,屍骨未寒,你就偷吃,也不怕她怨氣深重,半夜從地裡爬出來找你。”
戰冀北鬆開了抱著她的手,詭譎如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黯淡。
凌琉玥見他一鬆開,快速的跳下了馬車,帶著紅藻去了侯府。走了幾步,聽到後面轟然倒塌的聲音,腳步一頓,便頭也不會的離開。
紅藻看著一怔,心裡有好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回頭看了眼四分五裂的馬車,戰王站在木堆中,直直的看著主子。嘟囔了一聲,暗罵活該!
兩人回到侯府,便看到凌若軒匆匆的從外面回來,看到凌琉玥主僕兩,身形一晃,神色古怪的進了府。
“嘭!”硃色大門瞬間緊閉。
“去敲門。”凌琉玥臉色一沉,眼底蓄滿了寒意,幾年未見,倒都很硬氣了!
“是。”紅藻臉色也不大好看,敲了幾下門,並沒有人理會,儼然是凌若軒之前叮囑了一番!
“裡面的雜狗聽著,侯府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