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起了反應?
似乎想要證明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讓他時常,而不是心底隱隱躁動讓他不敢觸碰的感覺,飛身去了煙雨樓,環顧著樓下的鶯鶯燕燕,對著濃妝豔抹的媽媽說道:“花魁。”
媽媽看著容巖的容貌,有一瞬的失神,心想這人可未曾在帝京見過,若不是他微敞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幾乎以為是個來砸場子的女人。
容巖不悅的皺眉,臉上隱隱有這怒火,掏出幾張大面額的銀票甩在那張花痴臉上。
銀票劃破了臉皮,微微刺痛,使媽媽回過神來,來不及動怒,看到手中的銀票,轉瞬忘掉了臉上的痛楚,堆滿了笑容,將容巖帶去了貴賓雅間,連忙去安排煙雨樓的臺柱。
容巖慵懶的倚在軟榻上,撫摸著被凌琉玥扇一大嘴巴的臉頰,靜靜的發呆。
他怎麼就對醜八怪有感覺了?居然偷親她?丟人不丟人?
隨即,又對心臟那一瞬的異樣,感覺到好奇。從未有過的感覺,即期待,又心慌。矛盾而複雜!
“吱呀——”
門扉被推開,一襲湖綠色的娉婷身影,婀娜多姿的走來,在看到容巖精緻如畫的容顏,微微一愣,心裡有著一絲惱怒,媽媽這是什麼意思?叫她伺候別她還美的男人?
被打斷了念頭,容岩心情很糟,“愣著幹什麼?看著爺自慚形穢了?”頓了頓,掃過女子的面容,惱怒的說道:“你們媽媽呢?爺要的是花魁!見爺好欺負,隨便弄個貨色糊弄?”
紅杉本就滿腹的委屈,聞言,梨花帶淚的掩面跑出去。
“回來!”容巖眸子裡暗藏陰霾,起身,走到停在門口不敢再動,輕輕啜泣的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對著她的紅唇吻去,一指間的距離停住。
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面色正常,心跳正常。
見鬼了!
容巖嫌惡的放開手,掏出錦帕擦拭著手指,“你們樓裡的女人全都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