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肩頭齊整的牙印,上面滲出血絲,眉梢含笑,掏出一瓶藥膏,塗抹在上面。
清涼的感覺,直冷到心底,凌琉玥被他禁錮的一動不能動,眉目冷清的看著他做完這一切。
“上面有本王的印記,你,只有本王能碰。”戰冀北具有侵略性的宣佈主有權。
“若我削掉呢?”凌琉玥直視著他,眼神堅毅認真。
戰冀北沉默的收回視線,大掌猛然鉗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躲避,薄涼的唇欺上她的紅唇,霸道的掠奪,榨取獨屬她的清甜。唇齒輾轉間,沒有絲毫的氤氳曖昧氛圍,只有你追我趕,你退我進。彷彿是一場力量的角逐較量!
凌琉玥惱怒,不甘示弱的回擊,化被動為主動,唇舌探入他的領地。驀然,被戰冀北推開,目光寒冷凜然,擲地有聲道:“凌琉玥,從你惹上本王那一刻起,這一輩子,你休想逃出本王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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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能預想到老戰淪陷,會是何等的一個悽慘樣。
ps:明天會有一個溫油儒雅風度翩翩的騷年,給我家老戰添堵了。老戰啊,你好自為之,親媽也救不了你。
第二十七章 病發
凌琉玥絲毫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倒是在思索他離去時,面部表情那一瞬的僵硬。
“主子,姬玉來訊息了。”紅藻自戰冀北離開,便現身在雅間。
“嗯。”凌琉玥接過信件,拆開拿出裡面的信紙,看完上面的訊息,臉上溢著淡淡的笑容。凌晗晟的穴位已經解開,開始習武,藥浴洗髓後,天賦極高,已經入門。
“二十年前,大越宮中記載一道酷刑,將糖水熬製成膏狀,把人活生生的裝進糖罐裡,凝成糖人,放在烈日下暴曬,芳香四溢,引來無數的蟲蟻分食。”紅藻神色無常,敘說著不為人知的宮廷秘史。
凌琉玥微怔,原來北冥夜不是無緣無故的怕螞蟻,難道……
“這是太后專為夜王母妃設計的酷刑,當時夜王躲在一旁的花叢中,親眼看著他母妃被蠶食掉。”紅藻道出答案,先帝駕崩,夜王年幼,母妃尚有能力,留下便是禍根。
凌琉玥喟嘆,權勢使人瘋魔,喪失人性!以太后的野心,留下北冥夜已算他的造化。
她不知該說強者生存弱者亡?還是感嘆皇宮的殘酷?北冥夜固然可憐,可,她的父母何嘗不是淪為權勢下的犧牲品?前身和凌晗晟何嘗不可憐可悲?
“燒了。”凌琉玥將信件扔給紅藻,右手撫上隱隱脹痛的額角,上面塗抹了麝香,以此醒神。
“主子,可要用膳?”紅藻將信紙點燃,扔在桶鏤裡,詢問著凌琉玥。
凌琉玥搖頭,並沒有多少食慾。
單手拖著下巴,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驀然,視線被疾馳而來的馬車牽引,經過窗下,黑色簾布微微掀起一腳,露出裡面人物的側臉。
“那是九千歲,半年前封為使臣奉旨前去大秦,商談兩國邦交。看來與鄰國聯姻的事情,談妥了。”紅藻順著凌琉玥的視線望去,神色刷的陰沉,立即解釋。“他是太后的親信。”
凌琉玥心神一凜,九千歲?掌管錦衣衛的閹人?
可,為何馬車之上,坐著凌含煙?
“裡面的女人,你看清楚了麼?”凌琉玥緊盯著馬車。
紅藻面色微變:“凌含煙!”
聞言,凌琉玥電射般破窗而出,飛身追隨著馬車而去。
狂奔的馬車所過之處,人人退避三舍,倒是方便了凌琉玥,窮追不捨,一路來到了宮門處。
馬車並沒有停頓下來的跡象,一塊玉牌自馬車扔出,暢通無阻。
凌琉玥眼底閃耀著寒星,足尖一點,踏牆而上,翻越宮牆,避開巡邏的侍衛,緊跟著馬車到了雲翔殿,太后的居所。
隱匿在鎏金瓦礫上,揭開一塊瓦礫,便看到九千歲繆淵將一個盒子遞給太后,指著凌含煙說著什麼。
凌含煙屈身行禮,淺笑嫣然的說了幾句討喜的話,太后嚴苛的神態微斂,浮上和藹的笑容。
凌琉玥捏碎了掌心的瓦礫,眼底一片寒涼。凌含煙居然裝瘋?!
不待她思索凌含煙的目地,微涼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帶著她閃身躲進一座空寂奢華的宮殿。
凌琉玥訝異的看向來人,身姿頎長的男子,墨髮不扎不束,如潑墨般散落在背後、胸前,劍眉星目,面如冠玉。一襲月牙白錦袍,袖擺金線勾邊,素白的綢面上,繡著數枝精緻蒼勁的墨竹,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