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頭進來,“芳芳,外面有人找你。”
“哦,好。”錢芳先驚了一下,然後穩了穩心神,又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衣角上根本不存在的土,心裡砰砰直跳的走了出去。
她出去時特地把門鎖嚴,還特地試了試沒問題,確定鎖好了,才下了樓。
“誰找我?”錢芳到前臺門剛才喊她服務員。
“在外面呢。”服務員說道。
“外面?”錢芳走到外面,東張西望了一會兒,除了行人也沒有發現找自己的人。
鄭楠這個時候拿鑰匙開啟了辦公室的門,然後他走進了此時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輕輕的帶上了門。
他先到錢芳的桌子邊,桌了上、抽屜裡都翻了個遍,除了單據、檔案啥也沒有,一拍腦袋,又到葉秀玲的辦公室翻了一遍,依然沒有。
他皺皺眉,此時他額頭已見汗,寒冬天氣,似乎很熱似的。他深吸口氣,思索一翻,又繞過鐵皮櫃,到蘇沐勝那邊翻了底朝天,此時他已經有點著急了,這也算是他最後翻盤的機會了,他想過了,等自己結束了這邊的事就趕緊離開這裡,找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重新開始,再也不幹這缺德事了,可翻來翻去,待他耐心快用盡之時,終於在最後一個抽屜裡發現了一張摺好的紙,他欣喜的擅抖著雙手,開啟一看,發現只是一張白紙而已。
鄭楠氣急敗壞的把紙扔到了桌上,想著自己上來時間也不短了,以免被發現,還是趕緊下去吧。
誰知他剛想出去,辦公室的門就開啟,錢芳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廖勇,還有一個小工。
“鄭楠,你是找這個嗎?”錢芳手裡舉著一張白折著的白紙,神情嚴肅的說道。
鄭楠驚慌失錯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三個人,臉色瞬間剎白。突然一竄三兩步到錢芳近前,直接把紙條搶了過去。
錢芳毫不所動,定定的看著他。
他開啟紙條一看,也是一張白紙,他猛的抬起頭,“這。。。。。。。”
“這怎麼回事是吧!”錢芳一臉無奈的看著鄭楠,當初童城跟他說鄭楠與齊志偷偷見面被他撞見,讓他小心鄭楠,她還不相信,可是事實現在擺在眼前,偷偷的打算偷走秘方,不是給對面的競爭對手還能幹什麼,“這就是為了引你出來。”
鄭楠突然笑了起來,“錢芳,沒想到你現在變聰明瞭。”他邊笑邊往後慢慢退著,“這兩年大城市沒白待啊!你居然騙我?”
“騙你?我沒騙你,我只是沒想到真的是你,看來這些天偷肉的小賊就是你了?”錢芳步步緊逼,“你什麼不好乾,偏要當小偷,我最看不起偷東西的人了,不勤勞致富,天天想著不勞而獲,你這是心術不正。”
“我不勞而獲,我心術不正,對!你說的太對了。”此時他已經退到了窗戶邊上,他們這兒的窗戶都是那種大塊玻璃的,他身形又瘦小,此時他猛的轉身,拉開插銷就往外跳,此處是二樓,摔不死人。
可是他覺得自己很快,錢芳後面那兩個似乎更快,亦或許是早防著他這一手呢,所以更是迅速的一人一邊抓住了他還沒出去的肩膀。
鄭楠就這樣被拽了回來,然後錢芳報了警,警車鳴著警笛很快開到了大門口。
鄭楠被帶走的時候反而沒怎麼掙扎,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大概他也不想東躲西藏的過日子吧。
警車到時,外面圍滿了人,行人,客人,還有附近的店裡都出來看熱鬧了,這年頭讓警察帶走肯定是幹了什麼違法的事了,大家如是想。
而看到這一切的,當然也包抱對面的德福酒樓老闆童金福和他的狗腿齊志。
齊志瞪著他那雙三角眼,“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啊!”
童城福也是嘆了口氣,這店裡的生意剛有點起色,本來想著這次應該可以翻盤了,可沒想到布了這麼久的局,還是功虧一簣,這說不定還要惹的一身騷,迅速衝齊志道,“趕緊把小松送手。”
齊志這才反應過來,此時不能再惹火燒身,忙應了一聲,跑下樓去。
小松自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走,本來他就不太願意幹這事,不過平時溜著齊志慣了,齊志平時有事也找他,狼狽為奸的事沒少幹,可這時他才知道好處沒撈到多少,就淨跟著頂缸了,他來市裡打拼不容易,本來多存點錢回家鄉娶媳婦呢,這下全泡湯,還得跑路,他這要跑路,當然不能這麼白白走了,“齊哥,我這可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現在出了事情,不能就我一人擔著吧?”
齊志不耐煩掏出一張火車票說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