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都很方便。家裡的馬車閒置著就閒置著,也不礙多大地方,但家裡有輛馬車閒置在那裡,到時候回清水村的時候也方便很多。”
“對了,春妮兒。你說村子裡的房子要建新的,現在可有讓人動工。”提起回清水村,李大業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兒。
關於家裡建新房的事情,李春兒的心裡早已有了打算,便笑道:“爹,建房子的事情還不急,反正縣城也有得房子住,您和娘就先在縣城住著。不過您放心,關於新房子的圖紙,我已經找工匠幫著設計好了,現在村子裡的學堂已經建起來了,只等著義診堂和贍養堂建成之後,我就讓那些工匠幫著建家裡的房子,今年之內,一定讓您和娘搬回清水村去。”
自從李春兒醒來之後,就為這個家忙前忙後的,大事小事都包攬著,李大業想想,就覺得心疼,“春妮兒,建房子的事情,爹不急。我和你娘來了縣城這麼久,也都住習慣了。就怕你如今懷著孩子,還要忙前忙後,累壞了自己,爹心疼。”
“爹,這您就多慮了。別忘了,我現在也是有夫君的人,哪用得著自己忙前忙後的,現在周大哥回來了,我的一切事情,自然得讓他去操心。”李春兒調皮的笑了笑,說著,又看向身旁的周天楚,“周大哥,你說是不是?”
“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做為夫君,哪能讓娘子操心。”周天楚溫柔的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颳了刮她的俏鼻,隨即對李大業道:“大業叔,您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春兒累著。”
“周大哥,都夫君,娘子的叫了,怎麼還叫我爹大業叔,得改口了。”李春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聞言,周天楚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著叫了李大業一聲,“爹。”
聽著周天楚這聲爹,李大業的心情立馬飛了起來,但還是有些不贊同的道:“這,這……村長,你和春妮兒還沒……”
李大業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天楚溫潤的聲音打斷,“爹,我是您的女婿,您也別再叫我村長了,以後就叫我天楚吧!”
就算他是清水村的村長,也斷沒有讓自己的老丈人恭恭敬敬叫他一聲村長的道理。
李大業一直叫著周天楚村長,要他一時改口,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村長,這咋行?”
聽到李大業還叫周天楚村長,李春兒也忍不住勸道:“爹,周大哥是村長不假,但他也是您的女婿,您要是還叫他村長,就顯得太見外了。”
“那成,以後就叫天楚。”李大業仔細想想也是,只得點點頭。
李大業能改口,周天楚和李春兒都很高興,瞧見坐在李大業身旁,一直低垂著頭,不曾做聲的李大貴,李春兒又想到了他在高氏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心中微微替這個三叔嘆了一口氣之後,便問道:“三叔,你們一家子好好的離開清水村做什麼?”
對李大貴一家人,李春兒是真心不瞭解,如果不是這次來縣城見到他們,她還真不知道她還有個三叔。
不過,從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春兒也從李大業和李大貴的言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但也僅僅只是知道李大貴一家離開清水村多年了,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卻是不太清楚。
李大貴抬起頭,還沒開口,李大業就事先嘆道:“唉,春妮兒啊!你這三叔也是個命苦的,這輩子都讓高氏那個婆娘給害了。”
也不再稱高氏為三弟妹了,可見李大業對高氏有多不喜。
想到高氏對李大貴的各種舉動,李春兒和周天楚也沒說話,而是靜靜地等著下言。
“罷了,都是自家人,我就把當年的事情都與你們說說。”李大業瞅了一眼身旁的李大貴,又瞅了瞅李春兒和周天楚兩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才把當年李大貴一家被趕出村子的事情,以及李大貴不久之前與他說的關於他們一家子這些年來的搬家生活細細的與兩人說了一遍。
聽完,李春兒和周天楚相視一眼,無一不感到吃驚,特別是對高氏母女三人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尤其是李春兒,心裡對高氏母女三人的感覺只能稱得上是厭惡了。
一直以來,她心裡最討厭的便是那些偷雞摸狗的人,在聽完李大業的細說之後,高氏母女三人立馬被她列入到了心中最討厭的人中間去。
對自己的三叔李大貴,也升起了同情。
攤上高氏這麼一個不知悔改,拼命往死裡作的妻子,又有兩個已經被帶壞的女兒,李大貴能一直容忍著她們,李春兒是真心佩服他,卻也忍不住問道:“三叔,我看得出,你對三嬸子已經沒了夫妻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