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生的兒子,就是上不得檯面!”
被當眾這樣訓著,二少臉色漲紅,衣袖下拳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微垂下的眼中劃過一抹陰狠的光芒,卻沒再開口。
一直沉默著的宋家老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皺了皺眉,吩咐著:“把白憐先關起來。”說著,看向柳家老祖:“我們去前面談談。”
未了,又加上一句:“你放心,我定會給我死去的兒媳一個公道的。”然而,就在他的聲音一落下時,突然間,院中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
“啊……”
眾人一驚,忙回頭看去,就見從剛才就被人忽略的宋銘手持長劍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處,此時,他手中的長劍滴著血,目光冷冽而陰寒的盯著那倒在地上抽搐慘叫的白憐。
只見,那白憐的手腳筋脈盡斷,手腳四處滲出鮮血的倒在地上。
宋銘的突然出手,讓人沒有防備,卻也沒有意外,面對殺母仇人,他如何能冷靜得下來?只不過另外的兩兄弟看到這一幕卻是懵了,失聲驚撥出聲。
“娘!”
☆、第1004章 知道是誰
扶著手腳被挑斷的母親,兄弟兩人恨恨的盯著宋銘,心中憤意滋生,在心中騰騰衝起。老三忍不住的衝上前,持劍就朝宋銘砍去。
“你敢傷我娘,我殺了你!”
只是,還沒靠近宋銘,他就被柳家老祖拂出去了。只見柳家老祖護著自己的外孫,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們:“真是無法無天了!什麼時候一個庶子也敢對一個嫡子揮刀亮劍了?”
“好了!”宋老祖沉聲喝著:“把人帶下去!其他的人去前廳。”說著,轉身就往前面走去。
見此,兩名護衛上前將那倒在地上抽搐的白憐帶走關進地牢等待發落,其他的人則往前廳而去。隨著眾人皆走,只剩下兄弟兩人在院中時,老二問:“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孃親最近難道有得罪什麼人嗎?”
今天這事一看就是有人在後面耍的手段,是想置他孃親於死地。
“哥,娘平時都沒出門,怎麼會與人為敵?哥,他們說是娘殺了大夫人,是不是真的?”他有些擔心,若這事是真的,那他娘還能活命嗎?
老二聽了沉思著,半響,道:“有人想要娘死,而且還不是一般人,只怕娘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娘也沒得罪人,就是我昨天被人打了來找娘幫我出氣,她也叫我忍著不要惹事以免父親不開心,她又怎麼可能會樹敵呢?”
聽到這話,老二愣了一下,忙抓住他的肩膀急問:“你昨天讓我回來就說被人欺負了,難道在此之前你還找過孃親?”
“嗯,我跟爹說了,爹讓我別惹事,我就跟娘說了,可娘也沒幫我出頭。”
老二的心思比他深,一聽這話,再一想到今日的種種變故,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想來,定是老三得罪的人身份非同一般,要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攤上這樣的禍事?
“我們去前廳,你把那事邊走邊跟我說下。”他拉著他往前廳走去,一邊讓他給他說清楚昨天的事情。
聽完他的話,老二隱隱的猜測到,他們孃親嘴裡讓老三忍著,但定是暗地裡讓人去教訓那三人了,要不然,絕不可能在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不過,說起這三人,他隱隱記得先前回來時,在離家不遠的一處茶攤看到老三形容的那三人在喝茶……
在前面廳中,宋柳兩人商議過後,宋家決定將白憐處死,因為那些證據是真實的,不容反駁,事實擺在眼前,誰也護不了她,也救不了她。
“好,只要她一死,這事我也就翻過去不追究了。”柳家老祖沉著聲音說著,拍了拍身邊的宋銘,道:“銘兒,等那個蛇蠍女人一死,外公就陪你去拜祭你孃親。”
宋銘點了點頭,抿著唇,沒有開口。這麼多年才知道他孃親是被害死的,若是他能早點知道,也許,他孃親也不會在他五歲時就被害死。
兄弟兩人從外面跑進來,喊著:“父親,父親,我們知道是誰想害母親了,我們知道是誰想害她。”
☆、第1005章 三位公子來訪
廳中的眾人聽到這話,面上微訝,看向跑進來的兩人。
其實說害,並不是的。因為那些事情白憐確實做過,只不過是被人揭發出來罷了,對於柳家和宋銘來說,這揭發出來的人他們還得感激他,要不然也許這件事就會一直被他們以為,他們柳家的女兒,宋銘的孃親,當年真的只是病死。
白憐做過的事情,她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