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雖然白玉瑾以前就有風流的名聲,但風流是一回事,因為這個受到降職重罰就是品性問題了,實在丟臉的很。
恰逢弟弟白玉琛隨著做犒軍欽差的舅舅千里迢迢的來到邊城,白玉瑾就以要兄弟團聚的理由回了安國公府,王普寒和阮禾要在軍中輪值,沈軒這個難兄難弟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見白玉琛時不時的伸出手指戳著自家大哥的屁股以看對方呲牙咧嘴為樂,沈軒彷彿找到了知音,很快就將被沈秋嚇回去得膽量放了出來,沒半天就把白玉瑾的黑歷史抖了個乾淨。
不過沈軒沒料到的是,白玉琛雖然看起來是個以欺負兄長為樂的壞孩子,其實是個隱形的標準兄控:我大哥最厲害,我大哥做得都是對的,如果哥哥輸了或者犯了錯,那一定有別的原因。
因此,在聽到大哥在沈秋那裡吃了那麼多虧之後白玉琛不高興了:“一介村姑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我大哥懶得跟她計較,她倒開始拿喬,哼,不過是欲擒故縱的假清高罷了。”
“這你就誤會秋丫頭啦。”沈軒雖然愛八卦,但自詡要八卦的有原則,公平公正的八卦,因此道,“她當時那表情可不做假,是真的不願意。而且,我覺得,沈秋是真看不上你哥,說寧願一死了之呢!”
白玉瑾狠狠的等了沈軒一眼,最後生無可戀的把頭埋在枕頭裡,以他現在的殘軀,是無法阻止興頭上的沈軒的,唯一能做的只有掩耳盜鈴,就當自己睡著了。
“什麼?竟然不想嫁給我哥?”白玉琛又不願意了,“她以為她是誰?哼,待我先去會會她!”
白玉瑾耳朵動了動,恨恨的想著,也好,讓沈秋好好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