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果兒等人帶著虎子和小石頭先回營。看對方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心裡有了些底,安撫了虎子和小石頭幾句,就只帶著何元娘跟著對方離開。
賭坊在哪裡都是不缺的,邊城雖然不如京都和揚州繁華,但上百年的戰爭侵擾,讓這裡人習慣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反而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氛圍。所以賭坊的生意是極好的。
兩人被待到哈幕府最大的賭坊,光樓就有五層之高,氣派之極。
穿過吵吵嚷嚷的大堂,沈秋終於在最後面隔出的一個開間中看到了鼻青臉腫,被綁了仍在地上的沈大牛。沈大牛估計吃了一番苦頭,見到她,激動的叫起來,“秋兒,秋兒,你一定要救救大伯,救救大伯!”
看押他的一個打手,一腳踩住他的頭,上下打量了沈秋一眼道,挑釁的笑道,“沒想到沈大牛倒是好福氣,還有個做校尉的侄女兒。”
沈秋沒說話,只是不動聲色環顧了下四周,等待對方的下文。
果然另一個男人介面道,“聽說飛鷹騎俸祿不少,沈校尉戰功卓越,想必這五千兩銀子定能替她大伯還上了。”
男人話音一落,四周就圍上來七八個壯漢,手中提著繩索、和棍棒之類的東西衝著沈秋獰笑,顯然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打算。
“哦……”沈秋漫不經心的開口,“五千兩。”不多不少,剛好是她得到的賞賜。
賭場有賭場的規矩,根據階級的不同,賒銀的限定也不同,像沈大牛這種泥腿子,賭了那麼久,最多隻能賒到三十兩,要不然沈家不可能還有泥胚房來容身。就算她這個侄女兒升了官,也不可能有五千兩的身價。顯然對方知道她私下裡得了賞賜。
“限您一天,請把銀子送來。不然的話……”踩著沈大牛的壯漢冷笑一聲,動作利落的俯身在沈大牛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惹來沈大牛殺豬般的嚎叫,“秋兒!秋兒!救救大伯,救救大伯!”
其他圍著沈秋和何元孃的壯漢也逼上來,似乎特別的期待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