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才等人哪裡見過當中**的事情?呃……也不能說是**,畢竟秋將軍人家坦坦蕩蕩的,說話的語調也不是女子的溫聲軟語。但世子的話卻也給事情定了性。
左茂才反應快,加之他身份高,就跟著起鬨道,“這美人計就用上了?還能成麼?”
沈軒拍著白玉瑾的肩膀道,“世子,你不能這樣,現在沒什麼媳婦兒和兄弟,你要公平公正的做個公證人。”
白玉瑾對著沈秋是笑語氣,對著沈軒就沒那麼好性兒了,動了動兩隻被擰在身後的手冷笑,“被綁起來的公證人?”
沈軒心虛的一笑,然後使出殺手鐧,“你也就這點功夫能拿得出手了,解開了這個秋丫頭肯定得崇拜你,不然又把你嘲笑一頓,為了夫綱啊夫綱!”
白玉瑾閉了嘴,看樣子顯然是聽進去了,決定來振一振夫綱。
沈秋一笑,開始動手綁人,一旁王普寒看的目瞪口呆,對這沈秋痛心疾首的道,“嘖嘖……這也太狠了,你這是為了短刀不要夫君了麼?連指頭都綁!?”
白玉瑾心裡則咯噔一下,剛剛沈秋那一下將他的拇指往後一掰,他忽然從手腕開始就使不上勁了……不一會兒有感覺到背後的穴位被壓住,顯然內勁也不好使了……
白玉瑾面上故作若無其事,心道,夫綱就算了,好男人就應該哄媳婦開心,誰讓他先惹毛了人呢?
在席上看著的馬彭澤等人均有些遲疑,連正浩小聲的開口道,“我們要不要解個圍,這也……”太過分了,在他們的想象中,沈秋就算有本事,也是要靠著世子的。平常人家妻子都不敢這麼對夫君的,更被說她了……
其實左茂才也暗暗心驚,白玉瑾怎麼著也曾經是京城的一霸,五年前這位霸王大鬧未婚妻家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留。如今對著沈秋卻卻縱容到這種地步。再看沈秋笑眯眯的從容模樣,顯然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透過一天的接觸,左茂才知道沈秋絕對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她知道白玉瑾不會生氣,或者她不怕白玉瑾生氣。無論哪種情況,都是建立在他們之間絕對親近的基礎之上。
“放心吧……”孫露笑道,“我看白世子求之不得呢!”
何元娘也偷偷的笑,實在是白玉瑾在沈秋手底下吃的虧太多了,這都不算什麼的。
左茂才等人想著自家女眷各種對沈秋如何巴上世子的好奇揣測,再看看毫不猶豫將世子五花大綁的沈秋,暗暗想著,回去一定要提醒她們,關於這位秋指揮使的事情,還是少說為妙。
沈秋總算還是要給他留面子的,沒把他綁的太難看,白玉瑾依然直直的坐在湖心亭邊的條凳上,如果忽略他身上橫七豎八的繩索的話,到也頗具風儀。
白玉瑾笑嘻嘻的道,“開心了?來,只要媳婦兒說一句話,你那短刀絕對舍不出去。”
沈秋還沒說話,沈軒和王普寒就不樂意了,“解不開就解不開嘛,裝什麼寵媳婦?”
沈秋也笑道,“你盡力,要真能一個時辰解開了,那短刀送你,做定情信物。”
其他人一臉黑線,人家哪個姑娘家送定情信物不是一臉嬌羞,怎麼沈秋說的如此敷衍,讓人根本無法和男女親事聯想在一起。
白玉瑾眼睛卻是一亮,暗暗用勁準備開始解繩子。
沈軒等人又坐回座位上開始繼續吃飯。不過還算有良心,不一會兒就支使著沈秋過來給他喂口吃的或者喂口酒。沈秋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照辦,將他喂個半飽之後,還餵了不少黃酒。
白玉瑾受寵若驚的同時,心裡美死了,要是懲罰能換來這種福利,那也值了啊。要不要再惹一惹她呢?白玉瑾正想著,就見一個健壯的小廝扛著一大筐大閘蟹過來,上臺階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腳下一絆,正衝著他跌過來。白玉瑾被綁著完全動彈不得,那小廝跌過來力道不小,連帶著那一筐大閘蟹狠狠一撞,白玉瑾就往湖裡栽去……
事情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眾人反應不及,白玉瑾已經“撲通”一聲掉到湖裡。眾人一驚,正準備跳下去救人,白玉瑾已經坐起來了,原來那湖水相當淺,白玉瑾只是坐著,就露出了肩膀。
本來受了驚嚇的眾人鬆了口氣,危機過去,沈軒和王普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無他,隨著白玉瑾一同掉下去的還有那筐大閘蟹,那些螃蟹也全是一副五花大綁的模樣,飄在白玉瑾周圍,還有一個漏網之蟹繩子鬆了,直接爬在白玉瑾頭上橫行,實在是一副滑稽的場景。
白玉瑾瞪向沈秋,他絕對不相信這是意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