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營,結果剛動手就被沈秋給毀了。”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個事情,陽翟帝臉上不由帶出笑容來,“沈愛卿似乎總能輕易粉碎別人的陰謀。這次的事情也是,看來是朕的福將。”
白玉瑾不知為何覺總覺得皇帝表哥提起沈秋時的笑容讓他心裡不太舒服,還有“朕的福將”什麼的,明明是他的好麼?
錢才進道,“那康王妃會不會不知情?”畢竟是奪位的大事,蘇太妃和康王做的及其隱蔽,康王妃一介只慕虛榮的女流,怕並不知道。
白玉瑾聽到錢才進的話,剛剛因為陽翟帝的話帶來的那一點隱約不舒服一閃而過,注意力立刻轉到正事上面來。想到周綺南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以及對沈秋深深的敵意,尤其在秋獵場,不管當時周綺南的表現有多麼的自負和弱智,但當時她很生氣是事實,他覺得那是他們倉促動手的最大原因:“這次估計就是她的手筆。”
錢才進和鍾立輝有些懷疑,倒是陽翟帝嘲諷的一笑道,“這個女人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看起來很有故事的樣子,幾人看向陽翟帝,陽翟帝卻不願多說,只冷笑道,“不過也夠自負,就讓她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好了。”
鍾立輝道,“不管如何,這次他們雖然失敗,但怕找不到證據。”
沒有證據自然是不能把康王母子怎麼樣的,而且他們已經蟄伏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十分安分,一般的證據都扳不倒對方。
“不急。康王應該是找到了身體康復的辦法,但還沒有完全康復,”陽翟帝道,“本意也不過是想阻礙我罷了,他應該不會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