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明媚的太陽被烏雲遮住了臉,天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雨也越來越大。
搬東西的工人們決定提早結束作業,急急忙忙地跳上卡車。
卡車“轟轟”地碾著泥濘的道路而去,林蔓和秦峰又同王大爺聊了一會兒,想等雨停了再走。可誰成想,雨不但沒有越來越小,反倒越來越大,直到傍晚的時候,已是大雨傾盆還伴著道道劃破天際的電閃雷鳴。
“我看你們今晚就住這裡,等明早天好了再走吧!”王大爺勸說秦峰和林蔓道。
秦峰和林蔓望向窗外。
但見暴雨如注,整個天黑壓壓一片,才不過五六點鐘的光景,孤兒院的外面竟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像這樣的天,確實沒法再騎車回去了。
於是,秦峰和林蔓欣然答應了王大爺的建議。
打一把彎了傘骨的黑色雨傘,王大爺把林蔓和秦峰送進了小屋後的灰色大樓。
大樓門外孤兒院的牌子一早被拆下了,現在門框的邊上只剩下一根生鏽的長釘。釘子上掛了一串鑰匙。進門時,王大爺順手拿下鑰匙串。用其中的一枚黃銅鑰匙,他開啟了一樓廊道盡頭的一個房門。
引秦峰和林蔓進門,王大爺說道:“這房間原是院長住的,還沒來得及清掉,你們今晚就睡這裡吧!”
由於還要去守門,以防有人跑進大樓裡偷東西,王大爺沒有多留,又對秦峰交代了廚房的位置,以及可以在哪裡找到吃的之後,就匆匆地離開了。臨走前,他給秦峰留下了好幾只用來照亮的蠟燭。
王大爺走後,林蔓藉著燭光的照映,拉開了床邊桌子的抽屜:“這個院長應該不是陳院長了吧?”
秦峰道:“應該是建國以後,上面派下來的院長。陳院長因為以前在一個有問題的人家裡當過家庭教師,一解放後就被撤職調查了。”
抽屜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林蔓失望地推上了抽屜。
新院長房間裡的佈置很樸素,只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斑駁陳舊的木頭桌子。桌子上有檯燈,但因為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