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曲霖，真的？”
“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趙虞兮和曲霖是真的。”
“那趙虞兮狂什麼，有那張臉還不是被曲霖給甩了？”
“你這種話可別當著趙虞兮的面說，讓她聽見，小心得罪到人了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得罪了誰。”
“你說趙虞兮？她混了幾年都不火，能有什麼背景。”
“你不知道吧，網路上關於她的□□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媒體刪除的刪除，道歉的道歉，你還覺得她沒背景嗎？”
“你的意思是……真有金主？”
……
“你們……在這說什麼，不如說點給我也聽聽？”
正說八卦在興頭上的兩位工作人員一聽到這個聲音，身子一抖，顫顫巍巍地回過頭。
張毅山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的身後，正一臉陰沉地看著她們兩人，眼神尤其恐怖。
“導……導演……”
兩人哪還有剛剛說話時的理直氣壯，義憤填膺。一個個縮著腦袋，恨不得馬上回到過去讓之前的自己閉嘴，祈求張毅山導演能夠放她們一馬。
可是張毅山向來都是一絲不苟，管理手底下的劇組更像是在管理部隊，紀律嚴明。這種私底下討論劇組演員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為這些人極有可能將劇組的一些內部資訊暴露出去。
更別說這還是第一天，張毅山更加要殺雞儆猴，不能讓其他人有僥倖的心理。
所以他沒有猶豫：“你們兩位，可以走了。”
“場助！給她們兩個人結算今天的工資。”
等到張毅山再回過頭，原本還吵吵嚷嚷的片場氣氛已經凝固，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繼續在太歲頭上動土。
張毅山掃視了一圈，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而絲毫不受他的氣勢所影響，悠閒自得的趙虞兮就格外引人注目。
一看到趙虞兮臉上遮住半張臉的口罩，張毅山就皺起了眉頭。
這大熱天的，又沒生病，戴什麼口罩？
“趙虞兮！你把口罩摘下來！”
張毅山的這一句話，頓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之前的事情轉移到趙虞兮的身上。
趙虞兮的表情一僵，看張毅山的就知道他不達目的不會罷休，自己也不能一進組就得罪導演。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將口罩拿下。
秀美的臉蛋正中間一個整齊的牙印，有趣地讓人想要發笑，張毅山剛剛滿肚子的火氣都因為趙虞兮的模樣而煙消雲散。
“……算了，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