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睬,不明白他今日抽的哪門子瘋,竟然讓主子個這個女人道歉?
蕭睿淵和蕭雄的關係一直很不好,在蕭睿淵將蕭睿清趕出京城,打發到祖籍看守族陵後,更是降到了冰點。雖說同在一個屋簷下,然平時見了面,就跟沒有見到似的,彼此連招呼都不曾打,相安無事了近一年,這是忍不住要發作了?
蕭睿淵根本不想跟這兩個人糾纏,但是心裡也對著兩人的反應產生了疑慮,遂冷冷的看著二人說道:“我母親早已去世,該向她賠罪的也不是我。”
衛氏臉色一僵,挪動了半步靠緊了蕭雄,臉上說不出的委屈:“世子,你、你怎能如此跟侯爺說話?”
蕭雄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指著蕭睿淵的鼻子破口罵道:“你、你這個不孝不悌的逆子,你有什麼資格擔當侯府世子?”
若非當年老侯爺去前,拖著病體入宮替蕭睿淵求封了世子之位,依蕭雄對嫡長子的不喜,絕對做得出棄嫡立幼的事。
這一點,蕭睿淵一直很清楚。此時見蕭雄又提起了這個,面上沒有不變,心裡卻在猜度著蕭雄話裡更深層的意思。
見他不說話,蕭雄氣順了些,用一副命令的語氣說道:“你母親為清兒尋了一門親事,你快些命人接清兒回來,不然耽擱了清兒的終身大事,你這個當兄長的臉上也不好看!”
如非這個孽子看的緊,不讓他派去的人接近清兒半步,他早就把人接回來了,何須看這個孽子的臉色?
蕭睿淵一聽,有些明白今日這對男女為何如此反常。哼,一個被驅逐之人,焉有再接回來的道理?
“我說過,蕭睿清要麼一輩子待在那裡,要麼我把他如何暗殺兄長的證據上呈給聖上,既然你們執意要接他回來……我成全你們!”
蕭雄和衛氏聽罷,卻不像往常那樣偃旗息鼓,衛氏更是掩不住臉上的得意,笑著說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