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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宓哭笑不得,在宋安然額頭上彈了一下,“我這麼深情款款地同你訴說我的決心,你竟然告訴我你不能吃苦。”
宋安然白了顏宓一眼,“我說的實話,我本來就吃不得苦。再說了,以我的聰明才智還需要吃苦的話,那全天下九成九的人都得食不果腹。”
“你可真自戀!”
宋安然笑道:“彼此,彼此。你比我更自戀。”
顏宓笑道:“同你比起來,我不僅能享受大宅華服美食,我也能吃苦。天下間什麼最苦,練武應該算是其中之一。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從三歲開始一直堅持到現在,才有如今的本事。你說苦不苦?”
宋安然笑著說道:“練武當然苦。如果我們兩人真的不得不浪跡天涯的話,那你負責吃苦賺錢,我負責享受外加貌美如花,你說好嗎?”“
顏宓笑道:“你說什麼都行。反正娶了你這麼個懶婆娘,我也只能認栽。”
混蛋!宋安然大怒。竟然敢說她是懶婆娘。
宋安然在顏宓身上掐了把,結果掐不動,肉太硬。練武的人就是這點不好,全身的肉都緊繃繃的,好看是好看,可是想要做點什麼小動作的時候,就悲催了。
顏宓咬著宋安然的耳朵,“怎麼,生氣了嗎?”
宋安然冷哼一聲,一臉高傲的樣子,像是在說,本姑娘不和你這個凡夫俗子計較。
顏宓哈哈一笑,“好啦!以後不說你。你是宋家貴女,是宋大人的寶貝閨女,我豈敢讓你跟著我一起吃苦。就算我苦死,也不能讓你吃一點點苦。”
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得往外冒,宋安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宋安然正想著該如何擺脫顏宓的糾纏,就聽見喜秋在外面說話,“姑娘,到家了!”
天啦,終於到家了。
宋安然差一點就要喜極而泣。她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顏宓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宋安然推了顏宓一把,“我到家了,你該下車了。”
顏宓捨不得,非常捨不得。
為什麼成親要有這麼多程式。為什麼就不能今天提親,明天就直接洞房。
顏宓心頭有著深深的怨念,他現在日思夜想的事情,就是成親,即刻成親。然後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對宋安然這樣那樣,將宋安然直接吃下肚子,每天回味回味。
宋安然覺著顏宓的眼神好危險,她不敢靠近他,連碰一碰也不敢。她就怕一不小心就變成了火上澆油,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越發的不可控制。
真是要命啊!
顏宓對自己說,他一定要索取一個吻,不吻一吻,他絕不走,也不甘心。
顏宓向來都是行動派,想到就做。
當機立斷,就抱住宋安然,低頭,堵嘴,伸舌頭。
宋安然睜大了眼睛,尼瑪,男人能不這麼飢渴嗎?能不能稍微清心寡慾一點,能不能修身養性,做一個正直善良,不到同床共枕的時間絕不提男女之事。
啊啊啊,她要暈了!她覺著自己渾身發軟,還發熱,好想脫掉顏宓的衣服,摸一摸他的胸,他的腹,他的臉,他的大腿。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暈了,真的喘不過氣來了。
宋安然感覺自己要瘋了,走開啦,再這麼下去真的會擦槍走火,生米煮成熟飯。
宋安然散發出強大的怨念,顏宓似乎感受到了。他一把推開宋安然,臉色發青,一副慾求不滿,老子很不爽的樣子。
他指著宋安然,厲聲說道:“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真的吃了你。”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顏宓跑了,跟喪家之犬一樣的跑了,帶著強大的怨念跑了。
宋安然還癱在馬車裡,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心還在一個勁的往外跳,手腳還在發軟,腦子裡想的全是顏宓,唸的也全是顏宓。
宋安然咬著手,一臉怨念。她真後悔沒有扒了顏宓的衣服,她是真心想看看衣服下面包裹的身體究竟是何等的美,會不會比某個姓寧的游泳運動員的身體更令人著迷。
啊……她又臉紅了。
不行了不行了,她都快變成慾求不滿的*了。這都是被顏宓影響的。
若非顏宓那個混蛋,她還是個純潔的好姑娘,每天管管家,賺賺錢,絕不會去想男女情愛之事。反倒是會笑話別人少女懷春。
宋安然拍拍還在發燙的臉頰,真的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要麼趕緊嫁給顏宓,一解相思之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