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帶著手下的人,朝行宮疾馳而去。
國公府內,顏老太太和國公爺正在詢問顏宓,想知道顏宓究竟是怎麼趕回來的。
顏宓打了個哈哈,並沒有說實話。
顏老太太見顏宓不願意說,輕嘆一聲,“老身老了,外面的事情幫不了什麼忙。外面的事情,你們願意說,老身就聽著。你們要是不願意說,老身也不會追問。只是你們要記住,你們都是國公府的一份子,任何時候都要以國公府的利益為先。如果誰敢損害國公府的利益,飛飛同顏正就是教訓。”
“老太太放心吧,孫兒自然是以國公府的利益為先。”顏宓表情嚴肅地說道。
顏老太太揮揮手,“老身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顏宓帶著宋安然,離開了上房。
國公爺走在前面,回頭看了眼小兩口。
國公爺對顏宓說道:“我也不問你為什麼能知道曹公公上門的事情。你只要記住,凡事都要做到圓滿,千萬別留下把柄被人抓住。”
“父親放心,兒子不會留下任何痕跡0,更不會讓人抓到把柄。”顏宓擲地有聲地說道。
國公爺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你們去忙吧。”
“恭送父親。”
顏宓同宋安然一起目送國公爺離去。然後小兩口回了遙光閣。
剛進書房,宋安然猛地轉身,死死地抓住顏宓的衣袖。還拿起顏宓的手掌仔細檢查。
宋安然關心地問道:“你和曹公公比拼掌力,沒有受傷吧?”
“放心,我沒事。有事的是曹公公。”顏宓輕描淡寫地說道。
宋安然鬆了一口氣,“今天這個情況,我沒想到曹公公突然出手。幸好你及時趕了回來,要是讓小四應付,肯定會被曹公公揭穿,說不定小四的性命都要交代在曹公公的手裡。”
宋安然現在還感覺有點後怕。
宋安然握緊了顏宓的手,她有很多問題想問顏宓。
比如宋安然就想知道,顏宓為什麼會知道曹公公的行蹤,並且能夠及時趕回國公府。
顏宓在宋安然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悄聲告訴宋安然:“我接到宮裡面的訊息,得知曹公公離開了行宮。擔心曹公公是衝著我們國公府來的,就急忙趕了回來。幸好剛剛趕上。”
宮裡面的訊息,不用說,肯定是劉小七偷偷給顏宓送訊息。
宋安然心想,這次的事情,真的多虧了劉小七。若非有劉小七暗中送訊息,國公府不會聯想到沂州寶藏,顏宓更不可能及時趕回來。
宋安然抱著顏宓的腰,輕聲說道:“等將來有機會,我一定要當面對他說一聲謝謝。”
顏宓拍拍宋安然的肩背,對宋安然說道:“將來一定有機會當面對他說一聲謝謝。”
宋安然仰著頭,看著顏宓,問道:“你還走嗎?”
顏宓搖搖頭,說道:“我今天不走。以防曹公公殺一個回馬槍。”
頓了頓,顏宓問宋安然:“藏寶圖做好了嗎?”
宋安然搖頭:“還需要幾天時間。需要將顏料和墨水做舊。”
顏宓輕聲問道:“有多大的把握?”
宋安然輕聲說道:“有八成的把握。除非有人親眼看到這張藏寶圖誕生的過程,否則全天下應該沒人會懷疑這張藏寶圖的真實性。”
顏宓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顏宓在宋安然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顏宓對宋安然說道:“我不問你具體的過程,因為需要保持神秘。但是我知道你為了這件事情一定很辛苦。安然,謝謝你。”
宋安然一臉傲嬌地看著顏宓,“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顏宓說道:“隨便你差遣,可以嗎?”
宋安然勾著顏宓的衣領,輕聲說道:“這還不夠。除了隨便我差遣外,還得在這個條件上面加上一個時間。”
“那你覺著多長時間合適?”
宋安然咬唇想了想,說道:“一年!”
顏宓搖頭。宋安然瞪眼,連一年都做不到,真是混蛋。
顏宓鄭重的對宋安然說道:“一年哪裡夠,至少也要一輩子。”
宋安然哦了一聲,緊接著忍不住嘴角翹了起來。這個混蛋男人,果然能夠說出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顏宓在家裡住了一晚,也在人前露了面。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顏宓就啟程前往行宮。
不過這一次顏宓在行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