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太太表情很苦,她說道:“文敏眼看只能低嫁,於是她就算計到你的頭上,指望著你對她負責。傻兒子啊,文敏那個賤人,她算計了你,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不是這樣的。文姑娘很生氣,她不想見到我。”葉川神色黯然的說道。
葉太太瞧著葉川這副模樣,頓時怒不可歇。“你這個蠢貨,你難道沒看出來她是在以退為進嗎?你若是不信,你問問你姑母,問問大家,是不是這樣的。”
葉川茫然四顧,他不明白。
三太太嘆了一聲,“大嫂,你別傷心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家肯定要有個說法。我們先回去吧。”
葉太太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還能有什麼說法,文家肯定會讓我們葉家負責。對一個姑娘家還能怎麼負責,只能讓葉川娶了文敏。可是一想到文敏會做我的兒媳婦,我就覺著噁心,不甘心,”
三太太朝宋安然顏宓看去,“大郎,大郎媳婦,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顏宓不參與這種內宅事務。於是宋安然出面。
宋安然說道:“三嬸孃,這件事情關係到葉家和文家。我有什麼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一會該有人過來了。”
三太太瞭然一笑,她清楚宋安然和顏宓兩口子不想插手葉家和文家的事情,所以才不發表任何看法。
罷了,罷了,還是先回國公府,請顏老太太出面。
三太太和葉川一起扶起葉太太。
葉太太這會是心如死灰。她真的恨死了文敏。那個賤人,嫁不出去就將主意打在葉川的身上。偏偏葉川也是個傻的,被人算計了,還幫文敏那個賤人說話。
葉太太狠狠瞪了眼葉川,蠢貨!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貨兒子。果然是讀書讀傻了。
三太太勸解道:“大嫂別多想。事情總會解決的。”
葉太太苦笑起來,事情還能怎麼解決。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葉家能夠推脫責任,不用負責嗎?
葉太太這會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被人扶著才能往前走。
宋安然和顏宓落在後面。
宋安然對顏宓說道:“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
顏宓笑了起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插手。”
宋安然又說道:“你帶著陽哥兒,我跟上去看看。我畢竟是掌家人,就算我不插手葉家文家的事情,至少我得在場盯著。”
“那你去吧。我帶著陽哥兒,晚點再回去。”
宋安然點點頭,同顏宓分開。
宋安然帶著丫鬟婆子,坐上馬車回國公府。
馬車上大家都議論紛紛。
喜秋就問喜春,“文姑娘的丫鬟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葉川欺負了文姑娘?”
喜春搖頭,“這個我可不敢亂說。或許事情和葉太太說的那樣,文敏眼看著嫁不出去,於是就將主意打到葉川的身上。”
喜秋又朝宋安然看去,“少夫人,這事你怎麼看?到底是文敏算計了葉川,還是葉川對不起文敏?”
宋安然挑眉一笑,說道:“這件事情,論責任,文敏和葉川得各打五十大板。文敏並不無辜,葉川也不是真的傻小子。或許是你情我願,然後就有了今天的意外。”
喜春和喜秋都連連搖頭,齊聲說道:“奴婢聽不懂。”
宋安然笑道:“很明顯,葉川對文敏有意。至於文敏,她對葉川,利用的成分肯定大於感情。一個有心算計,一個甘願跳坑,最後各自得償所願。至於結果是不是皆大歡喜,那就要看葉家和文家怎麼談。”
喜秋問道:“少夫人的意思是文姑娘算計了葉少爺?葉少爺明知道文姑娘居心不良,卻還是配合文姑娘演了這出戏?”
宋安然笑道:“這只是我的猜測。真相到底是什麼,只有兩位當事人最清楚。”
喜春就說道:“少夫人的猜測肯定是對的。奴婢覺著葉太太那句話應該沒說錯,文姑娘不想低嫁,又不想回老家發嫁,所以乾脆將主意打到對她有意思的葉川身上。葉川則是巴不得,反正他想娶文敏。”
宋安然笑了笑,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等回到國公府,就應該清楚了。”
馬車疾馳,終於回到了國公府。
文敏被婆子們送回小跨院,文老太太見到文敏的慘樣,頓時就驚呆了。
文敏趴在文老太太的懷裡,大聲哭起來,“祖母,葉川害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出門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