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可以。”
“姑娘先別慌!先容老夫檢查他們的傷勢。”
“好,好,我不慌,我就在這裡守著。”宋安然緊張兮兮的說道。
霍大夫板著臉,怒斥道:“不準守在這裡。你守在這裡,老夫如何專心致志地給他們治傷。你要是想讓他們活命,那就出去等著。將自己渾身洗乾淨。瞧你這副髒兮兮的模樣,他們本來能治好的,都會被你害死。”
宋安然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又是血又是土,渾身髒亂無比,奇臭無比。
宋安然回過神來,“霍大夫說的對。我身上很髒,我不能留在這裡。我身上的細菌會傳染給他們,會害了他們。喜秋,你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澡。我要將自己洗乾淨。”
宋安然說完就衝了出去,她要講自己洗乾淨。
她使勁的搓自己身上,總覺著身上佈滿了細菌。
宋安然一直洗,一直洗,熱水變成了冷水,她還在洗。
喜秋看不下去了,她阻止宋安然,“姑娘,不要再洗了。你已經洗的很乾淨了。”
宋安然捂住臉頰,“喜秋,是我害了他們,我是罪人。那些人分明是要殺我的,我如果死了,大家都不會有事。”
“姑娘怎麼可以這麼說。白一和顏公子拼著性命不要,都要保護姑娘的安危。姑娘卻一心求死,還恨自己死得不是時候,你這樣讓白一和顏公子情何以堪。
你讓他們的犧牲變成了一場笑話。姑娘,你不要再自責了。今天的事情不是你的責任。姑娘,你要振作起來,大家需要你。”
宋安然呵呵冷笑,邊流淚邊說道:“喜秋,你真會安慰人。可是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們拼著性命不要救下我,不是讓我去死的。而且我還要照看他們,我不能有事。喜秋,替我更衣,我要去看望他們。”、
“奴婢遵命!”
喜秋頓時鬆了一口氣,宋安然總算從牛角尖裡面回了頭。
宋安然穿戴整齊,前往廂房。
宋安然問守在門口的童伍,“怎麼樣?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童伍沉聲說道:“顏公子和白一都中了毒。毒性和烈。霍大夫先幫他們保住心脈,再開始解毒。霍大夫還說,因為毒性深入血液,所以沒辦法一次性解毒。得慢慢來,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還有,霍大夫開了一張單子,請姑娘按照單子上的要求準備所有東西。”
童伍將單子交給宋安然。
宋安然接過單子,仔細看了看,上面有各種名貴藥材,還有各種器械。
宋安然點頭,“明天就可以全部準備好。”
宋安然將單子交給喜秋,然後打算進廂房看望顏宓還有白一。
童伍卻攔著宋安然不讓進。
童伍對宋安然說道:“不是我不讓姑娘進去,是霍大夫吩咐了,他現在忙著解毒,不能分心,任何人都不準進去打擾他。要是治不好顏公子和白一,他是不會負責的。”
宋安然咬牙,“喜秋,你去端一張椅子過來,今晚我就守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姑娘,你還是去看看劉嬤嬤吧。”喜春一臉傷心地從外面走進來。
宋安然心頭一驚,“劉嬤嬤是不是出事了?當時她坐在後面那輛馬車上,她是不是已經……”
喜春點點頭,是的,劉嬤嬤死了。劉嬤嬤中了毒箭,可是沒有顏宓白一運氣好,沒能撐到霍大夫到來就已經去世了。
宋安然心頭一痛,心中大悲。
劉嬤嬤沒了。陪伴她最久的,蔣氏留給她的劉嬤嬤,就這樣沒了。
童伍卻在此時說道:“不僅劉嬤嬤死了,跟著姑娘來的護衛,也死了八個。剩下兩個昏了過去,總算逃得一條性命。”
宋安然心中悲痛欲絕,一次性死個九個人。這讓她怎麼給那些護衛的家屬們交代。
宋安然強忍著傷心,淚意,問童伍,“還其他人呢,你帶去的那些人都還好嗎?”
童伍搖頭說道:“很不好。死了五個,都是十*歲的年紀,都還沒有成親。”
宋安然閉上眼睛,只有這樣才能阻擋眼淚落下來。
片刻之後,宋安然睜開眼睛,眼中已經不見軟弱,只有堅強。
宋安然問道:“那些黑衣人的來歷,你知道嗎?”
童伍搖頭,“都是生面孔。不過看他們的武功路數,有點像江湖上流傳已久的一個殺手組織。這個殺手組織,收錢殺人。
他們有個規矩,如果收了錢,卻沒有殺死目標,而且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