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是京城名角,唱的也是新排的戲,王妃肯定喜歡。”
周寒煙忍住怒火,站起來,一臉高傲的說道:“夏蟲不可語冰,我同你之間沒什麼可說的。告辭!”
“王妃慢走,我就不送了。”
宋安然冷笑一聲,命白一盯著周寒煙蔣蔓兒,防著她們偷偷去見蔣菀兒。
周寒煙並不是蠢人,走出廂房,被冷風一吹,很快就清醒過來。
周寒煙很是懊惱,竟然被宋安然打壓得全無反擊之力,實在是丟死人了。
蔣蔓兒怯生生的跟在周寒煙身後,叫了一聲,“王妃!”
周寒煙回頭,沒有說一句話,抬起手,一巴掌甩在蔣蔓兒臉上。直接打得蔣蔓兒連連後退,臉頰很快跟著紅腫起來。
蔣蔓兒捂著被打的臉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是卻不敢哭出來,更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周寒煙怒道:“蠢貨,賤人!若非因為你拖累,本王妃豈會被宋安然奚落。這一巴掌只是提醒你,好自為之。等回王府後,本王妃再收拾你。”
蔣蔓兒苦不堪言,可是卻無處訴苦。連孃家都回不得。
周寒煙沒有想過,要帶著蔣蔓兒偷偷去見蔣菀兒。
現在周寒煙已經意識到,帶蔣蔓兒來國公府,是一件很蠢的事情。現在要緊的是彌補這個過錯。周寒煙當即命人將蔣蔓兒送回王府。然後她帶著丫鬟婆子,前往戲樓,進行社交活動。
白一將自己看到的,都如實稟報宋安然。
宋安然聽過之後,挑眉一笑,“蔣蔓兒也是活該。”
宋安然半點不同情蔣蔓兒。進王府是蔣蔓兒自己選的路,就是跪著也要走完。
如果蔣蔓兒嫁給顏定會怎麼樣?這個假設不成立。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如果,只有既成事實。
蔣蔓兒得慶幸,顏定和周氏都不知道她來了國公府。以顏定的脾氣,直接將蔣蔓兒丟出去都算客氣的,更有可能顏定會直接拿鞭子抽蔣蔓兒。
宋安然叮囑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