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覺怎樣?”走過去代替了曲柔將人扶著。
錦娘看他進來,眼裡滿滿都是笑意:“好很多了,我本來還在想什麼時候才能不喝那些苦藥,沒想到這兩天的藥喝起來還真一點都不苦,還有些甜,而且喝了立馬就感覺精神好很多,夫君,你是不是找太醫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甜絲絲的,她還從來沒喝過那種味道的藥,就像是淡淡的糖葫蘆味。
南蒼朮笑了笑,扶著人往外走,曲柔又很有眼力見兒地閃人。
“哪有放什麼東西,藥不都是那個味道?”扶著人下臺階,垂眸看她,似乎真的精神了不少。
“誰說的,分明就是甜的啊。”錦娘癟嘴,一隻手上的繃帶今早已經拆掉了,雖然有些疤,但看上去還是在她的接受範圍內。
南蒼朮拉起了她的那隻手,低頭在上面親了親,沉聲道:“好,你說甜的就是甜的,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嫁給他後一直都是她在料理他的吃食,現下也該是他照顧她的時候了。
錦娘被他這溫柔弄得心裡甜膩甜膩的,過去就靠到了他懷裡,把玩著他雪白的髮絲,笑著說:“夫君近來好溫柔,你給我說實話,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糖?”
☆、第223章 溫柔,蒼朮的受傷
說起話來能把人給溫柔死,忽然間,她竟然有些懷念他冷言冷語的時候了。
“你說誰溫柔?”南蒼朮皺眉,抬手摸上了錦孃的頭,不悅道:“那東西和我有關嗎?”
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他才不會和那種詞彙扯上關係。
錦娘抬頭看他,看他又冷著了一張臉,忍不住笑,“是是是,你一點都不溫柔,晚上我想喝你做的鯽魚湯,順帶再來點鹹菜配白米飯。”
自從來了京都,她一直都沒再吃過鹹菜白飯這東西了,以前還在姚家待著的時候總能吃上鹹菜,儘管沒什麼營養,但卻無比的想念。
南蒼朮的眉頭皺了又鬆開,最後點頭。
錦娘笑得嘴都合不攏,若不是身上有傷,真想就這麼抱著不撒手。
南蒼朮垂眸看她,在看到那礙眼的白色繃帶時心裡依舊揪成一團。
今天已經是第十五天了,她身上的好些地方也長出了一些新肉,但有的曾被腐蝕過的地方卻變成了一些坑窪,看得連他都忍不住犯疼,他不知,那樣的痛她是怎麼忍過來的。
“夫君?”
錦娘看他一直盯著她瞧,不由得眨了眨眼喊了一聲。
南蒼朮回神過來,輕輕抱著她往邊上的石凳上一坐,然後小心地給她順著披散的頭髮,說道:“施矜月現下還關在牢中,按照你說的,我沒有把人怎樣,我知你是想自己處理一些事,但你現在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他的眉頭微皺,錦娘情不自禁抬手去給他撫平,點頭。
南蒼朮看她乖巧,心裡微微嘆了一聲,隨即說道:“你也知你的體質於我而言有何作用,當初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現今你受了一身傷,我最擔心的便是你的身子,什麼事都可以之後再說,但你的身子是大事,所以我要你答應我,一定要等身子痊癒了才能去辦你的事,否則屆時可別怪我把你關起來。”
原本還很溫柔,後來就板著了臉,就像是在威脅一樣。
錦娘自然知道他在為她好,於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夫君放心,我聽你的。”
現在青鳩已擒,施矜月也被抓獲,之前被青鳩給糟蹋了但沒有生命危險的姑娘們也都被她夫君派人送回了家,儘管替那些已經死去的姑娘覺得惋惜,但結果終究還是好的。
“對了夫君,”錦娘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得問道:“你告訴我,之前你突然提及生孩子的事,是不是也和對付青鳩這件事有關?”
那個時候情況如此緊急,她不信他會真的有心思讓她孕育他的子嗣。
這事都已經過了半月有餘,南蒼朮都快忘記了,沒想到她還記得。
“嗯……”南蒼朮沉吟,想當初他也是沒想到還有施矜月這個人的存在,本以為自己將人保護得周全,他再加以防護周旋,怎麼著都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所以當時才會想到那個法子。
錦娘看他抿著唇,心裡的猜想得到了驗證,於是晃了晃他的胳膊,道:“左右現下已經沒事,青鳩被他族人帶了回去,且你也和青鳩的族中長老談好割讓部分雪嶺,事情也算是結束了,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據他說,青鳩帶回去只有死路一條,也算是給那些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