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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風流韻狠狠地甩了幾個大耳光子,將她後面的話給打了下去。
打完了任清水,風流韻卻是一副委屈的模樣,甩著自個兒的手掌,極其無辜的說道:“該死的,我從來不打女人的,今兒個,居然破了例,真可惜了我憐香惜玉的好名聲。”彷彿打人的他,是多麼的委屈,多麼的無辜,多麼的難受。
想想,猶自不甘心,再甩了任清水一個耳光子:“打一下,也是打,打兩下也是打,反正這例已經破了,還不如多抽你幾次,也算是安慰我受傷想心靈。”
打得任清水腦子只轉悠,整個人都搖搖欲墜,左右搖擺不停,他卻玉樹臨風含笑站在一旁,勾魂奪魄,風華四射的:“你也別怪我打女人,在我眼裡,你也算不得女人!瞧你這模樣……”他搖頭嘆息:“也配稱為女人!”
他的目光轉到任清鳳的身上,語氣驕傲道:“女人就應該如鳳兒這般,堅強勇敢,堅韌獨立,而不是心眼芝麻大小,整天惦記著自個兒的那點小心思,謀算著害人。就你這樣,充其量不過是條母狗,眼裡除了看見男人,整天扭腰拋媚,發情之外,你還會做什麼?”他鄙視的瞟了任清水一眼:“就你這樣,你說你哪一點配稱為女人?”
“你……”任清水一張臉漲紅的如同在火種燃燒的烙鐵一般,還“哧溜”的冒著煙,整個人張牙舞爪的撲向青軒宇。
“我……跟你……拼……”
別說,她這模樣,還真的挺像條瘋狗的。
下一秒,一切歸位平靜。
風流韻的腳,正一分不差的踩在她的脖子上,任清水的笑臉白的無一絲血色,額頭的冷汗涔涔。
此時,她是真的害怕了,從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