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又添上一兒半女,我這個心軟之人,自然就更捨不得你了!”
任清雲氣的將手中的紙箋都砸像福兒,自我厭惡道:“你讓我噁心,我卻更對我自個兒噁心,居然被你這樣的賤人給矇蔽住了,居然一心一意相信你,若不是今日親眼所見,只怕都無法相信,你這人無恥的賤人,竟然能矇住我。”
他無限憎惡的說道:“你對鏡自攬,自言自語,笑我是個傻子,是個善良心軟的蠢貨,我出身卑微,幼時受苦,姐弟情深,你憑著這張與姐姐幾分相似的面容,這輩子就能將我捏在手心。你說我這人不夠精明,不夠心狠,不夠能幹,不夠高貴,只會讀書,你心中其實不喜,你喜歡的是精明能幹,出身高貴的公子,可是現實卻告訴你,只有我這樣的蠢物,才肯被你拿捏,所以你只好勉為其難……”
“你還自言,說我雖然出身不夠高貴,人也不能幹,但至少有個真心疼我的姐姐,有她在,這相府的家產,我至少能得一半,有了這一半的家產,你再哄我分出去單過,日後你就是府裡的女主子,再沒有人能壓在你的頭上。就是姐姐與我再姐弟情深,你卻是枕邊人,又什麼比枕邊風更厲害的,就是姐姐厲害識穿你的身份,但是在你的枕邊風下,我自然會更願意相信你這個為我生兒育女的枕邊人……”
任清雲面無表情的說到這裡,口氣微微有些急促,他喘了一口氣,說道:“福兒,不,應該稱呼你為清荷花魁更為妥帖,你被調教的很好,對我的研究也很仔細,你所說的一切,也都是對的,你是將我整個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可是你看錯的一點,就是我與姐姐的姐弟之情,也看錯了姐姐,她愛我,憐我,即使萬般為難,卻也容不得我被你這樣的賤人矇蔽,更容不得我的後院有你這的賤人。”
“你走吧!”他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來的時候,依舊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的波瀾:“我會讓人去伺候你,等到確定你是否有孕,若是有孕,我會將孩子接回來,若是沒有,自會讓人送你離開,此生,這都城都沒有你容身之處。”
福兒的淚水,福兒的蒼白再也引不起任清雲的憐惜,除了噁心,強烈的自我厭棄之外,這個女人再不能給他任何一絲美好的感覺。
“求你……”福兒死死的抱著任清雲的腿,她知道這或許是她這一生唯一的機會了,若是她被驅趕出都城,她這輩子就只能爛死在青樓那種骯髒的地方了。
“別碰我!”任清雲一腳將她踢出去,雖然他沒有太過高強的武功,可是這些日子強身健體,足以讓他有足夠的力道將一個女人踢飛出去:“趕快從我面前消失,再多一秒,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掐死你。你精算人心,自然該明白,男人對錶現自個兒愚蠢的事物,都恨不得毀之乾淨。”
一句話,說得福兒渾身發軟,連眼淚都忘了流,她不敢相信,那個溫文的少年,那個柔情蜜意的少年,居然用這麼憎恨的語氣,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
“別用這種愚蠢的目光看我!”他冷冷的說道:“你的目光,只會讓我更清晰的記住,自個兒是怎麼樣的蠢物,而你——又是怎樣讓人噁心的女人。清荷花魁,我不得不說,這世上若是要找出比你更讓我噁心的女人,還真不容易。”
任清雲的性格是有點書生意氣,一旦認定了一個人時,哪怕全天下人都說她不好,他也會認為她是好的,就如同當時任清鳳惡名天下皆知,他也認定自家的姐姐是純潔無垢。
是個難以被別人的言語所左右的人,所以這也是任清鳳費盡心機,讓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原因。
可是就是這樣的書生意氣,也會讓他們異常的固執,當真發現對方不如自個兒相信的美好,是那般的不堪齷蹉之時,他們便會產生強烈的自我厭惡感,而這種感覺,這種情緒上強烈的反差,也會因為他們的書生意氣,變得異常過激。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愛之深,責之切。
“哈哈……”癱在地上的福兒眼見事情無望,反而大笑了起來,如同一個瘋子:“我讓人噁心?哈哈……任清雲,你居然說我讓人噁心……真是天大的笑話,你這樣齷蹉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讓人噁心……你在跟我上床的時候,你親吻我這張臉的時候,你說你心中在想什麼?哈哈……,你以為你那點齷蹉的心思,能瞞著別人……你大概忘了,在你痛快淋漓的時候,你叫的是什麼?”
她的目光如毒,帶著瘋狂的意味,猛地站起身子,衝到面色蒼白僵硬的任清雲面前,貼著他的耳邊,低聲的問道:“你當時是不是想著,在你身下承歡的人是你最愛的姐姐,所以才那麼狂猛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