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提到北州第一學府,姜慈便順勢問道:“你們知道學府廣場上的九龍鎮珠麼?”
大叔點頭,興奮地說道:“九龍鎮珠當然知道了,聽說當年校董事會請了一個叫什麼,什麼慈的大師來,特意佈下的風水局……”
姜慈臉色一變,“慈心?”
“對對對,就是慈心大師。”大叔說道:“第一學府那塊地原來是凶地,聽說曾經是個萬人坑,陰氣可重了,曾經有好幾波人想拿下這塊地的使用權,但只要一開發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死了不少人。”
“校董事會選了那塊地,怕出事,託人找了慈心大師來勘察風水。”
“九龍鎮珠就是慈心大師提出來的,自那以後第一學府就再也沒出過事了,學府這些年來人才輩出,漸漸成為了北州第一學府。”
姜慈的心猛然下沉。
又是慈心。
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姜慈很少有看到什麼東西會感到心悸的時候,唯獨看到九龍鎮珠時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驚膽戰。
她思索時,大叔家的門被敲響了。
數個黑衣人湧了進來,把大叔嚇一跳,“你、你們要幹什麼,老婆快躲去臥室裡把門反鎖再報警!”
大叔大驚失色,以為是抓孕婦的那夥人又來了。
“讓開讓開,你們別嚇到我的恩人。”一個很有氣質的孕婦撥開黑衣人們走了過來。
姜慈認出,這個孕婦也是被抓之一。
“恩人!”她一見姜慈就激動地握住她的雙手,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虧了你我才從霍家山莊裡逃出來,我是特意來感謝您的!”
“這謝禮你一定要收下!”
她一揮手。
黑衣保鏢們拎著十個裝滿金條的箱子進來,全都開啟擺放在姜慈的面前。
大叔驚呆了,眼前金燦燦的一片,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金條。
“秦……你是秦家大小姐秦雙雙?”大叔認出箱子上的徽章,屬於秦家所有。
他更詫異了:“秦家和霍家都是主上的左膀右臂,霍家怎麼敢綁架秦家大小姐的啊?”
秦雙雙氣不打一處來:“霍家早就看我秦家不順眼了,他仗著手上有地獄犬誰都不放在眼裡。”
“不過我來的時候聽說霍家被一個神秘少女給滅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我真想給她也送去一份大禮,剷除了霍家這顆毒瘤。”
“就是可惜了地獄犬下落不明。”
孟時安和慕容錦然不露痕跡地看向姜慈,還有她腳邊的那隻小狗狗,相視一眼,很默契的沉默了。
姜慈沒收秦雙雙的金條,只說道:“金條我不要,我想見一見第一學府的校董事,最好是第一任董事。”
秦雙雙一聽就笑了,“原來你要找我爺爺啊。”
眾人:“?”
這麼巧的嗎。
<center></center>
秦雙雙當即帶著他們去找秦老爺子。
在路上,秦雙雙介紹自己爺爺已經退休好幾年了,現在校董事是由傅家掌管。
聽說姜慈想動九龍鎮珠,秦雙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我也是從第一學府畢業的,九龍鎮珠是我們所有學子中的聖物啊,每次考試都會去拜一拜的,你想動,恐怕學府裡反對的人會很多。”
“豈止是學府裡的人反對,外邊的也會。”司機突然說道,語氣透著幾分憤然。
秦雙雙解釋道:“姜大師你別在意哈,我家司機的孩子正在第一學府讀書。”
“九龍鎮珠是所有學子和家長心目中的吉祥物,你要動它,就是和所有學子家長為敵。”司機幽怨道:“事關孩子的前途,沒有一個家長會支援你的。”
他那架勢,似乎也在說你敢動的話,老子就跟你拼命。
秦雙雙瞪了眼司機,“你急什麼啊,姜大師想推翻九龍鎮珠肯定有她的道理,她是個好人,她會害我們嗎?”
司機敢怒不敢言,只好氣鼓鼓的繼續開車。
姜慈說道:“九龍鎮珠的風水格局已經變了,底下有地脈,地脈已經受到汙染,必須要挖開底下勘察才行。”
“我會幫您說服我爺爺的,不過傅家那邊可能有些難辦。”
事情果然如秦雙雙所說。
秦老爺子一聽說要挖開九龍鎮珠,氣得連平日最喜愛的茶杯都給砸了。
“你想動九龍鎮珠,除非從老夫的屍體上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