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主意味深長地說道:“九龍鎮珠是當年一位大師親手佈下的,如今被炸燬,我擔心學府以後會出事……”
“風大師可有解決的辦法?”
“如果沒有的話,事情肯定會很難辦的。”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炸了吉祥物,就得用新的來代替,否則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姜慈淡淡說道:“重新佈置一個風水格局沒問題。”
“那就拜託風大師了。”傅家主笑了。
隨後,傅家主派了傅七送她去第一學府。
姜慈臨走時叮囑孟時安保護好他自己和小然,還有,看好軒轅劍。
孟時安點頭,牢牢的抱著軒轅劍說道:“人在劍在!”
一路上,傅七開著車,姜慈坐在後座,悠閒地望著車窗外閃過的風景。
“看夠沒?”
姜慈冷不丁的聲音讓一向沉穩的傅七嚇得心臟咯噔一下。
“是我唐突了,我只是在想風大師這麼年紀輕輕就是玄學大師,真是厲害。”
他去查過她的身份背景,可查不到。
孟時安倒是好查。
只有她,彷彿一個謎。
“開車就專心開車,你一邊開車一邊想我,怎麼,想讓我早死早投胎?”姜慈笑眯眯地說。
傅七:“……”
她在傅家可不是這個嘴臉啊,怎麼現在說話陰陽怪氣的。
“聽芸小姐說風大師來自華夏江北,我對玄門人士不太瞭解,但江北有一位玄學大師我倒是聽說過,不知風大師有沒有聽過她的名諱——姜慈。”
姜慈直視後視鏡裡傅七投來的目光,微微一笑,“都是江北人,又是同行,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姜大師的名字呢。”
這個傅七眼光毒辣,比姜家人還厲害,一下子懷疑她就是姜慈。
不過演戲嘛,她捻手就來。
“哦?”傅七繼續試探,“姜慈在江北名聲很大,這次學府出事,我想請她來看看風水都沒辦法聯絡到她,聽說,她雲遊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國家?”
姜慈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修行之人本就要遊走四方,修心修德。”
“只要你們有緣,就算你不找她,她也會找上你。”
傅七見試探不出什麼,沉默的開了一會兒後,才道:“風大師,學府到了。”
“需要我陪你進去麼?”
“不用。”姜慈利索下車,“你可以在這等我出來,也可以走了,反正傅家在哪我記得。”
傅七目送她走進一片沉寂的學府中。
也許是沒了九龍鎮珠的鎮壓,哪怕是大白天的,學府裡裡外外都透露著一股陰氣森森的氣息。
傅七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才拿起手機給家主回話。
“怎麼樣,她是姜慈麼?”
“回家主,暫且看不出來……”
“聽說姜慈和薄寒舟關係不錯,不管她是不是姜慈,只要她不插手傅家和薄寒舟的事,那就隨她去。”電話那頭傳來傅家主陰冷的聲音,“如果她多管閒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傅七剛想說什麼,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馳騁而來,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後停在了學府門口。
看到下車人,傅七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手機那頭傳來傅家主質問的聲音,“傅七,說話。”
“家主,是薄寒舟,他進了學府!”
“他去學府幹什麼?”傅家主冷冷道:“你跟上去,別讓他在搞出什麼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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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七結束通話電話,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距離,跟在薄寒舟的後面。
比起薄寒舟來到這裡,他更詫異的是宋芸芸不是去蠱惑他了嗎。
那他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宋芸芸的媚蠱失敗了?
不可能吧……
據他所知,薄寒舟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修行者。
普通人是無法抵抗媚蠱的,就連身強體壯的武者來了,也只能抵抗一會兒就得繳械投降。
還是說,宋芸芸那個廢物還沒找到薄寒舟,薄寒舟就先來這邊了?
不管事情如何,他現在必須要盯死薄寒舟。
如果他和姓風的碰上並且有交流的話,說不定這個風大師就是姜慈喬裝易容過的。
傅七快速跟上薄寒舟,看到他是往教學樓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