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消失了兩天,薄寒舟本來擔心她會單槍匹馬找蘇家剩下的人算賬,派了人手暗中盯著,結果卻得到訊息,說她開著車消失在一個隧道中,之後就再沒蹤跡了。
薄寒舟守在醫院病房兩天兩夜,期間不停地有殺手來試探,妄想帶走白初九。
雲起和雲落一個在前門一個在後門守著,幹倒了一波又一波。
可還是有漏網之魚順著視窗來到白初九所在的病房。
薄寒舟瞬間睜眼,利索掏槍,毫不猶豫地開槍解決對方。
鮮血濺射在窗簾上。
薄寒舟收槍,衝進來換藥的池澈說道:“換一下新窗簾。”
“又換……這都第幾次了。”池澈幽幽道,同時又好奇不已:“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啊?你和姜大師都對她那麼上心。”
薄寒舟唇角微抿,看向窗外,眼眸幽暗。
姜姜已經消失兩天兩夜,不知道去哪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直到半夜一點多,走廊外傳來腳步聲。
薄寒舟下意識掏槍。
病房的門一開。
一道纖細的熟悉身影走了進來,是姜慈。
“姜姜!”薄寒舟欣喜若狂,衝過去就要熱情的擁抱她。
姜慈一掌糊在他的俊臉上,硬生生把他給扒拉到一邊,徑直走向病床。
薄寒舟看著她拿出一個白玉瓷瓶,倒出一顆麥麗素給白初九吃。
“你給她吃什麼?”
姜慈頭也不抬:“解毒的。”
“我聽池澈說了,她體內有108種毒素,這108種毒素是國際上禁用的,而且無解。”
“凡物無解,我給小九吃的不是凡物,是用靈泉淬鍊出的解毒丹,可以洗去她體內的劇毒。”
“靈泉?”薄寒舟感覺很不可思議。
“你消失兩天就是給她找靈泉去了?”
姜慈默不作聲,只是凝重地望著小九蒼白的臉色,直到她面板的毛孔中開始滲透出黑色黏膩的毒素後,她才鬆了口氣。
“你去跟池澈說一下,讓他準備好藥浴,我要給小九擦身體。”
“好。”
過會兒他端著一盆藥湯給她,再識趣的掩門而出。
薄寒舟和池澈等在走廊裡,就算關著門,一股刺骨的惡臭源源不斷的從那間病房裡飄出來。
兩人被燻得頭疼,這味道不是腐爛的臭味,而是一種生化毒劑的味道,刺鼻得非常厲害。
“無法想象這些毒劑打進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裡,她所經受的痛苦有多大!”池澈感到非常心疼和憤怒。
這兩天薄寒舟大致瞭解到白初九經歷過什麼,雖然不及他自己曾經的遭遇,但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來說,這種痛苦和折磨無疑是致命和絕望的。
她卻硬挺了這麼多年。
不對,應該說囚禁她的人是在故意吊著她的命,不讓她死。
日積月累的凌遲才是最生不如死的。
隨著時間流逝,刺鼻的氣味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藥草清香。
姜慈從病房中出來。
薄寒舟眼睛很尖,一眼看到她被毒素染得黢黑的雙手,神色一緊,“姜姜,你的手!”
“沒事,我要帶小九回御水灣。”
<center></center>
兩人一喜,“好的,去我家!”
薄寒舟瞪他:“去我家。”
池澈不甘示弱:“我家也不比你家差,去我家吧!”
姜慈幽幽道:“誰家我也不去,我在御水灣購置了一套十號別墅,我回自個兒家。”
要照顧小九就不方便回姜家了,郝尤的香火鋪也不適合她養傷,所以她就買下了御水灣的一套別墅,以後就留給小九養老吧。
池澈傻眼了:“十號別墅的話……不就是薄寒舟的隔壁,姜大師為啥不買七號別墅啊!這樣咱倆就是鄰居了,圍牆上打通一個門洞,我就隨時能來你家照看傷員了!”
薄寒舟很開心,如果人類有尾巴啊,他的尾巴此刻都能翹上天去了。
三人把白初九帶回御水灣。
池澈才發現十號別墅裡單獨隔出了一個醫療室,裡邊各種頂尖的醫療儀器應有盡有,有的儀器,連他們醫院都沒捨得買,這裡居然有。
“姜大師,你不是窮得叮噹響嗎?你消失的這兩天是去搶銀行還是挖到金礦了啊?突然一夜暴富的感覺。”
池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