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門口傳來聲音,回頭一看,正是張會長帶著他的一群弟子浩浩蕩蕩的來了。
張會長年過七十,穿著正氣凜然的紫袍,霸氣側漏的走進來。
南宮家主趕緊迎上去:“張會長,您終於來了!”
張會長淡淡嗯了聲,一眼就看見跪在地上哭得跟孩子似的風青揚。
他和風青揚是老對手了,互看不順眼,但他知道風青揚的實力在華夏絕對是排名前五的。
現在卻哭成這樣?
張會長臉色一變,問道:“斷手神像這麼邪乎?連風青揚都栽進去了?”
南宮家主一言難盡地看了眼還在哭的風青揚,“我也不知道啊,風大師突然就對著斷手神像喊師父。”
張會長更震驚了:“風青揚的師父?”
大弟子注意到師父的臉色不對勁,小聲問道:“師父,風青揚的師父是什麼來頭啊,竟然讓您面色大變?”
張會長說道:“風青揚的師父曾經是全球最頂尖的風水師,國內一些很重要的建築物,名山古蹟都有她佈下風水的痕跡,至今風水陣還在運轉,她還預測過未來五十年的國運,每一次重大事件都被她預言對了,絲毫不差!”
大弟子震驚道:“竟然這麼厲害,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她這個人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想當年老夫想拜入她門下,但被她一口拒絕了。”
張會長嗤笑道:“沒想到當年威震天下的風慈尊者竟然死後變成了邪神。”
“風慈?”南宮家主聽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張會長說道:“不錯,風青揚的師父就叫風慈,曾是玄門的掌舵者,可惜,有一年她忽然下落不明,至今了無音訊,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
跪在地上哭嚎的風青揚一聽到這話,立馬起身反駁:“小張,你這樣肆無忌憚口無遮攔的議論長輩,有失身份!”
張會長聽到他又叫自己小張,生氣道:“風青揚,我只是比你小几歲而已,你憑什麼一口一個小張的叫我?!”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小輩的面。
他臉往哪放?
“別說小几歲,就是隻小老夫一分鐘,那你也是小!”
“呵呵。”張會長冷笑道:“聽說風慈尊者死後變成了邪神是麼。”
“看來是生前作孽太多,死後連冥界都不收她吧。”
弟子們鬨堂大笑。
風青揚老臉氣得鐵青,“你——”
姜慈慢悠悠地叫住他:“不用管他,既然他想解決斷手神像,交給他便是。”
風青揚恭恭敬敬地點頭,“是師父。”
張會長眯起眼,以為他真的在對著斷手神像說話,老臉頓時充斥著鄙夷。
“風慈尊者,哦不對,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人敬仰的大玄師了,你現在只是一個為禍陽間的邪神。”
“幸好老夫當年沒有拜入你的門下,否則有你這樣一位墮入魔道的師父,真的是一生恥辱。”
風青揚一臉呵呵,不客氣地嘲諷道:“聽說當年你死皮賴臉想拜入師父門下,為了討好她,居然拿著偷來的東西當做送禮,小張啊,換做現在的你,遇到偷雞摸狗的人,你會讓他進入玄門嘛?”
“你!”張會長老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一口否決道:“老夫什麼時候做過那種下三爛的事?”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風青揚冷哼道:“我師父沒有收你為徒,你就惱羞成怒使勁抹黑她是吧,這叫什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兩個老傢伙頓時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南宮家主哭喪著臉說道:“兩位大師,能不能先解決我家的事?我家都已經火燒眉毛了啊!”
張會長白了眼風青揚,一臉高傲的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們玄門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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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邪神,老夫帶了這麼多弟子,還怕鎮壓不了麼。”
風青揚默默地撤退到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淡定地坐在一邊看熱鬧了。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師父會突然出來阻止他。
原來姜慈是師父收的關門弟子吧,怕自己耽誤了小師妹的事,所以才阻止的。
有師父在,他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張會長反而有些詫異了,問道:“你不怕我們把你師父給鎮壓了?”
風青揚皮笑肉不笑道:“斷手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