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修一臉幸福,“那不正好,她打斷我的腿,可以養我一輩子了。”
白初九:“……?”
師父說得對,他腦殼壞掉了,得加藥!
二樓書房。
姜慈一進來就坐到電腦面前,只見後臺的右下角有最新訊息跳動。
她點看一看,是宙發來的。
【宙:明天晚上十二點,龍城蘇家老宅,不見不散!】
姜慈若有所思,“約在龍城,還是蘇家老宅……”
她起身來到窗邊看了眼隔壁別墅,沒說什麼,拉上窗簾,把電腦一關,轉身回自己臥室休息去了。
一夜酣睡。
直到次日下午白初九來敲她房門,姜慈還在睡覺中。
等晚上十一點,她終於醒來。
“師父,你身體不舒服嗎?睡了一整天了。”白初九關切地問。
姜慈笑眯眯地說:“吃飽睡足才有精神去幹架嘛。”
“幹架?師父要和誰幹架啊?”
“和一個小孩。”
白初九撲哧一笑:“小孩?師父怎麼會和小孩幹架呢。”
姜慈唇角微勾,眼底卻沒有笑意,“不聽話的熊孩子當然要揍一頓了,晚上我不回來了,有事打我電話就好。”
白初九點點頭。
姜慈簡單吃了點東西,召出陰差抬轎後就往龍城趕去。
午夜的蘇家老宅,陰森幽暗,時不時有陣陣陰風吹過。
自從蘇家出事以後,都沒人敢靠近這塊區域。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蘇家老宅已經被厚厚的灰和落葉鋪滿,宅子裡到處充斥著死一般的冷清和沉寂。
姜慈在門口下轎,一腳踢開蘇家大門。
兩扇門開啟,老宅彷彿張開深淵巨口的黑暗猛獸,隨時都要把人吞噬乾淨。
姜慈面不改色地走進老宅。
老宅四處漆黑,此刻正值午夜,月亮恰好被烏雲擋住,周圍環境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她隨便溜達了幾下,便在天井裡停下,語氣淡然:“既然來了,就別躲了,早解決早完事。”
“你就是Kg?”
一道深沉低啞的男音從暗處傳來。
姜慈挑眉:“火姬小朋友,何必用變音器呢。”
對方頓了一下,才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來。
一頭銀髮在黑暗中倒是有點刺眼。
火姬死死盯著她,神情質疑:“據我所知Kg是男的,你不是Kg吧,你是Kg的女兒?”
Kg要是還活著,說不定也有這麼大的女兒了。
姜慈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道:“你去過我的書房,動過我的電腦對吧。”
火姬冷笑道:“是又怎麼樣。”
“我偷聽到寒舟哥哥和澈哥哥的對話,才得知原來黑寡婦就在隔壁。”
“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有點懷疑了。”
“明明是第一次見,你卻給我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還有你的手掌,有和我一樣的針眼傷口。”
“姜慈,你就是在廢棄工廠救走黑寡婦的那個玄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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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姬憤恨地吼道:“和Kg還有黑寡婦沾染上關係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你接近寒舟哥哥有什麼陰謀詭計?”
“還有你到底和Kg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有他的賬號?”
姜慈平靜地說道:“你為什麼想報仇?”
火姬冷笑道:“為什麼?我的雙親都死於Kg之手,他就是個惡魔,我想殺他有錯?”
姜慈嘴角微微一抽,怎麼什麼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啊。
她是罪大惡極,但不代表什麼屎盆子她都願意接下。
“我就是Kg。”
行吧。
她攤牌了。
烏雲正好散開,皎潔的月光正好照在火姬那張滿是無語的臉上。
“你是Kg?開什麼玩笑,Kg是男的,而且現在怎麼說也是個中年大叔了。”
火姬篤定的語氣說道:“你是Kg的女兒,所以才有他的賬號吧。”
“你知道你父親幹了多喪心病狂的惡事麼?”
姜慈冷冷淡淡道:“我既然同意線下約戰,就沒必要騙你。”
“二十年前那場事故,是我的疏忽,但如果我沒有趕去,一號集中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