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在姜家是專門打掃衛生的阿姨,兼職看管姜慈,平時就是她給姜慈送飯。
在小慈的記憶片段中,這個張媽沒少刁難她。
甚至給她吃泔水一樣的剩飯剩菜,有時候飯菜都長毛還讓她塞嘴裡。
只要小慈吐出來,迎接她的就是幾個大耳刮子。
這次小慈從地窖跑出來,壞了姜晚的生日宴,又傷了葉淑華,張媽得知訊息後嚇得一晚上魂不附體,到處找她的蹤影。
現在看見姜慈總算出現。
張媽首先想法就是抓住她,狠狠教訓她一頓,再把她綁起來送去醫院挖腎,這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吧!
“小賤人,看老孃不打殘你!”
張媽怒斥著衝過來,揚起的手掌蓄了十足的力量。
這一巴掌要是打在姜慈的臉上,至少三天都消不了腫。
“啪——”
“啊?”張媽還沒碰到姜慈,反捱了她一巴掌。
姜慈毫不手軟,又是一巴掌抽去。
“啪——”
張媽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暴跳如雷地吼道:“小賤人,你敢打……”
“啪——啪啪啪!”
姜慈左手揪著她的衣領,右手連著四五個耳刮子重重地抽在張媽的肥臉上。
打得張媽直接懵逼,左右臉頰高高紅腫起,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消不了!
姜慈鬆開張媽,又是一個利落漂亮的迴旋踢。
一腳將膀大腰圓肥婆一樣的張媽踹進花壇。
張媽後腰重重地磕在石階上,癱在那動彈不了。
姜慈慢悠悠地走過去。
一步一步走的輕盈。
在張媽看來,此刻的傻子卻如同惡魔一樣,攜著千軍萬馬碾壓踏死自己的氣勢走來。
張媽這才驚恐的反應過來。
就像其他傭人說的,姜慈真的變了!
她不再是任由自己拿捏的弱智了。
“以前打我打得挺爽嘛,現在被我打了,滋味如何?”
姜慈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媽,目光冷酷,就像在看一隻螻蟻。
張媽疼得五官扭曲,眼底淬毒般怨恨道。
“昨天下午我明明交代過你不許離開地窖一步,你不聽話就罷了,還破壞了大小姐的生日宴,傷了夫人!”
“你是老孃我一手帶大的,你做錯事,老孃還不能教訓你了?”
張媽臉色蒼白,喘著粗氣,趾高氣揚的說道。
“你現在乖乖的跪下受完家法,我再親自帶你去夫人面前賠罪,不然,你接下要遭老罪了!”
姜慈笑了:“就憑你,也配教訓我?”
她沉淪地獄多年,什麼樣的惡鬼沒斬過?
就張媽這種仗著主家張揚跋扈的看門狗,她一巴掌就能打死十個!
可惜,這裡不是強者為尊生殺予奪的無間地獄。
這是陽世間。
對於張媽這種人,就該讓她失去一切,讓她活著比死了還要絕望。
這才是最狠的報復。
姜慈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稍微用力。
咔!
肋骨斷裂。
張媽痛叫出聲:“啊——救命,殺人了!老孃對你可是有養育之恩的,小賤人快住腳啊!”
“啊啊啊痛死老孃了——”
姜慈淡漠道:“從小你讓‘我’趴在地上學狗叫,吃了上頓沒下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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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年拉褲兜,你嫌清洗麻煩一腳把我踹進湖裡,差點沒淹死我。”
“十歲那年你使喚我搬花盆,嫌我動作太慢,一木棍打折我的腿。”
“十四歲,你惡向膽邊生想把我賣去鄉下當老頭的媳婦,因為車站有警員守著,你才打消了念頭。”
“去年,你趁著姜富一家三口出國旅遊,把你那個混混兒子放進別墅想趁機玷汙我,要不是我自己玩躲貓貓,藏在姜晚的衣櫃裡睡著了,你混賬兒子就得手了。”
姜慈看到記憶裡,張媽第二天才找到衣櫃裡的小慈,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罵她不知好歹,沒乖乖在地窖裡等著她兒子寵幸。
張媽怨毒的盯著姜慈,忍著劇痛怒吼:“你從小沒爹沒孃,我一手把你養大,是你的再生父母!”
“你就應該報答我!我欺負你怎麼了?你不也順利長大了?誰家孩子小時候不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