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放心,那些傷害你的人,母后都不會放過的!”
“我知道……母后最疼兒臣!母后,你要幫我殺了那個廢物!這全都是她害的!”
說及此處,林韻兒的情緒頓時有些激動,雙眼中,盡是恨意與怒火。
“南宮璃是麼?一個瘋癲之名滿天下的廢物?呵呵!韻兒放心,母后一定替你殺了她!”那低媚的嗓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語氣,是那樣的輕描淡寫,彷彿,殺一個廢物於她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謝母后!”聞言,林韻兒眼中驟然劃過一抹亮光,身子一低,撲進沙曼華的懷中。
“母后什麼時候殺了她?要怎麼殺她?風凌夜處處保護著她,想殺她並不容易……”
“韻兒無需擔心,母后,自有母后的辦法!倒是那個風凌夜,韻兒果真非他不嫁?”
聞言,林韻兒的臉上劃過一抹嬌羞之色,微微低著頭,小聲開口,語氣卻很堅定。
“兒臣早就認定了他!一定要招他為駙馬!母后,你要幫兒臣!”
低垂的眉眼中,劃過一抹森然的暗光,林韻兒緩緩握緊雙手。
她看中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那麼,寧可毀了他,也決不讓別人得到!
風凌夜,你只能屬於我!南宮璃,你必須死!
天地一瞬,時光渺渺,轉眼間,又是幾日過去。
風都。
這幾日的風都極不太平,國庫屢屢失竊,京中大小官員已有十幾人被殺,且,皇帝也已經有七天不早朝了!整個朝堂,甚至整個皇都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陰霾之中,大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王城百姓們,一個個提心吊膽,小心度日。
並且,百姓們紛紛在暗地裡唏噓譁然,這是要變天了!
皇宮,長樂宮。
大殿裡,氣氛沉悶而壓抑,讓人透不過氣。
音夙玉坐在御案前,面前堆了一摞奏章,而她,手執御筆,面色卻陰沉晦暗。
“太好娘娘,尚書大人求見。”
一名宮人上前,小心翼翼的稟報,音夙玉批閱奏章的動作微微一滯。
“讓他進來。”
須臾後,慕容正德步入殿中,一臉的愁眉緊縮,宮人們自覺的退下,遠遠的站在殿外候著。
“他還是不肯踏出房門?”音夙玉放下手中奏章,看向慕容正德,皺眉開口,面色間,似有疲憊。
慕容正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皇上已經五天不吃不喝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你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你要讓她娶慕容嫣?”一瞬間,音夙玉的臉色又冷了幾分,直直的看著慕容正德,沉聲道。
“我自然不想!可是,他再不吃飯的話,真的會出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復又開口,“你不是正在找破解他體內情蠱的辦法麼?你就假裝答應他的要求,先寬限幾日,說不定,到冊封大典那日,你已經找出了破解之法呢!”
聞言,音夙玉微微一頓,目光閃爍了幾下,抬眸看向他,“緩兵之計?”
“恩!假意答應他,先讓他進食再說!再過七日,便是祭天大典,正是黃道吉日,就與他說,定在那一日冊封,如此,又可掙得七天的時間!”
按照風瀾古禮,嬪妃被冊封之前都是不能與帝王見面的,所以,他們便不用擔心這七日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
音夙玉,略微沉吟了一會,緩緩開口。
“這的確是個辦法,只是,那下蠱之人極其陰險,且,種蠱的手法刁鑽至極,情蠱之中混了生死符與離恨草,稍有不慎,翔兒便有性命之憂!想要解除,實在不易!”
“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聞言,慕容正德的臉色頓時又凝重了幾分,眉間都快擰成了一個‘川’字!
若是解不了情蠱之毒,翔兒就必須與嫣兒結合,方可保一生性命無憂,這,是他決不能接受的!錯過一次,已是不堪至極,心中至痛!決不能再錯第二次!
可是,想解除那情蠱,又是難如登天之事,怎麼不讓人焦頭爛額!
“我已經飛鴿傳書請教主幫忙,興許,七日之內會有辦法!”音夙玉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長天,眼底,幽光明滅,波瀾暗湧。
近日,風都十幾名官員被殺,那些,都是她的心腹之臣,可是,卻找不出下手者留下的蛛絲馬跡,可,隱約之間,她就覺得此事定與南宮浩天等人有關,或許,這僅僅只是開始,他們正醞釀著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