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起一腳,對著離她最近的兩個衙役狠狠的踹去。
“哎呀……大人快躲開——”頓時,那兩人齊齊的飛了出去,方向,正是南宮驚天!
南宮驚天神色一變,一個急轉身,險險避開了那兩個衙役,形容,卻有些狼狽。
“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打入死牢!”華國安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捂著老腰,面色鐵青的狂吼了一聲。
“死牢?”南宮璃聞言,嘴角抽了抽,這麼快就進死牢了?
兩名衙役趁著她不注意,頓時從身後撲了上去,欲將她擒拿。
誰知,那人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在他們快要得手之時,一個優雅的側身,避開了他們的餓狼撲食,隨即,再慢悠悠的補了一腳,送他們去飛躍!
“啊啊——嘭——”
頓時,兩名衙役一前一後,砸到了華國安的身上,三人,疊到了一起。
可憐的華國安被壓在了最下面,當場昏死過去,隱約之間,好像還有肋骨斷裂的聲音傳來。
南宮驚天,臉色非常難看,恨恨的看了一眼南宮璃,直接下令將人帶去了死牢,奇蹟的是,南宮璃這次竟然沒有反抗,很是乖巧的跟著衙役去了死牢。
公堂上,衙役們七手八腳的將華國安抬了起來,看著他軟綿綿耷拉下來的兩條胳膊,頓時,額上冷汗如瀑。
南宮驚天,面色鐵青,看了華國安一眼,沉聲下令。
“去請大夫!”
華寶玉還在床上躺著呢!這回,一個不小心,那就是一門父子倆殘廢了!
是夜,月冷風幽,蒼穹渺渺。
刑部,大牢。
昏暗的通道像是沒有盡頭一般,陰冷,幽暗,空氣之中,充斥著糜爛與血腥的氣息,令人幾欲作嘔。
通道兩側,是兩排長長的牢房,透過鐵窗,可以看到裡面的犯人,有的,趴在鐵窗邊,揮舞著雙手喊冤,有的,死氣沉沉的縮在角落裡,眼神呆滯,面如死灰,彷彿,早已經絕望在幽暗冰冷的深淵之中。
也有些牢房,正在上演著血腥殘酷的畫面,慘絕人寰的叫聲,在這陰暗森冷的地牢中,讓人,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這些,都只是普通的牢房。
死牢,在最裡面。
沒有那樣鬼哭狼嚎的嘈雜聲,這裡,死寂一片,處處瀰漫著恐怖陰森的氣息。
一盞油燈,落下一地昏黃幽暗的光,更平生出了幾分陰森的氣息。
此刻,南宮璃身處的死牢中,還有另外幾名犯人。
“喂!哥們,你們都是怎麼進來的?犯了什麼事呀?”
南宮璃,一邊拿衣袖捂著鼻子,一邊湊到那幾人的面前,一副八卦的模樣。
“哎——替人頂罪。”一個男子,抬頭看了她一眼,嘆道。
“啊?頂罪?自願的?”
“是。”那人的神色很是平靜,並不像是被逼迫的。
你是傻蛋啊?甘願為人頂罪!還是死罪!
“為什麼呀?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呀?”眨了眨眼睛,南宮璃問得委婉。
聞言,那人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的開口。
“我表弟殺了人。我從小父母雙亡,被姑母收養,她就一個兒子。”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回答,卻讓南宮璃瞬間茅塞頓開。
感情,這人是個重義氣的,為了報答養育之恩,便寧可丟掉性命。
南宮璃,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安慰了幾句,而後看向其中一個髮絲斑白的老人,有些困惑的開口。
“老伯,您都這把年紀了,也殺人了?”
老人,骨瘦如柴,滿眼滄桑,聽到南宮璃的聲音,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沒說話。
“老伯,您是被冤枉的?”
一陣風來就能將這老人給吹到,她都懷疑,他拿得動刀麼?
聞言,老人眼中的滄桑,又重了幾分。
“老伯,你不妨與我說說,興許,我能幫你啊!”
對上南宮璃眼中的真摯,老人的目光,閃了閃。
“孩子,我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死不死,都沒有什麼區別,倒是你,年紀輕輕,還有大好的前程,竟是被那個狗官給害了!哎——”
聞言,南宮璃轉了轉眼珠子,聽這位老伯的意思,似乎,篤定她是被冤枉的?
“老伯,您知道我是被人冤枉的?”
“你這孩子,眼神清澈,率性純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