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青陽,早不公幹,晚不公幹,偏偏,這個時候外出!
“國庫失竊的,是何物?”鎮國公夫人,微微思索了片刻,開口問道。
雖然,國庫中皆是難得一見的世間瑰寶,可,當年太祖皇帝卻賜了幾件,若實在追不回那些失竊之物,興許,還可抵上一二。
“哎——”誰知,她話音方落,華國安的嘆息聲,便又重了幾分。
“不是別的,正是九色琉璃盞!”
“什麼?九色琉璃盞?”聞言,丞相夫人直接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臉,頓時風雲變色。
就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鎮國公夫人,也是神色微變。
“那不是兩個月之後,百花宴上要向諸國展示的瑰寶嗎?”
“哎——誰說不是呢!這可惡的賊人,什麼東西不好拿,偏偏拿了這件寶貝!這不是要人命嗎?”此刻的華國安,簡直就像是油鍋上的螞蟻。
風瀾的詔書都已經發至各國,四月十五百花宴上,會向諸國展示風瀾的國寶——九色琉璃盞!若是到時,拿不出琉璃盞來,失信於人事小,損了風瀾帝國的威儀事大呀!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燙手的山芋!心中,也就愈發的恨那個飛賊!
“此事暫時不要驚慌,不是還有兩個月才到百花宴嗎?”相較於華國安的六神無主,鎮國公夫人,顯然是鎮定了許多。
“姑母,話雖如此,可是,皇上只給了半個月的期限啊!”
“無妨!你只管專心查案,時間,老身自會為你爭取。”鎮國公夫人,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眼底劃過一絲瞭然,他此番前來,不就是為此事麼?
果然,她話音方落,便見華國安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對著她,深深的施了一禮。
“如此,侄兒就多謝姑母了!”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是!姑母。”時間,爭取到了,華國安心頭的一記重石,也就微微移開了幾分,眼角,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不知道浩天表弟有沒有找到璃兒呀?”
“別提這個不肖子!”他話音方落,便見鎮國公夫人臉色微變,有些難看。
一旁,丞相夫人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提此事。
都已經快半年沒有收到涼州的家書了,每次修書過去,也從未有迴音。表哥他竟然如此糊塗,為了一個廢物,這樣忤逆姑母!
“呵呵……下個月初十便是七年一度的武狀元選拔賽,不知驚鴻侄兒,可去參賽?”華國安碰了一鼻子的灰,不由得訕笑了兩聲,換了個話題。
風瀾帝國,以武平天下,不僅崇文,更是尚武,太祖皇帝曰,江湖,自古便是是非多發之地,歷代,也時有江湖人士揭竿而起,犯上作亂的先例,故,也曾有不少君王,血腥鎮壓江湖人士,大肆扼殺這股勢力。
然,他卻認為,名劍,只有在狹義的劍客手中,才能發揮它原有的價值,同樣,江湖,若是管轄的好了,便是一股不小的助力!故,朝中設了武狀元一職,統帥江湖勢力,為朝廷效力。
也因此,朝廷每七年便會組織一場選拔武狀元的賽事,凡是風瀾帝國子民,皆可參加,武功最高者,勝出。
說白了,在風瀾帝國,武狀元就相當於歷朝歷代江湖上的武林盟主!
歷來,覷視武狀元一職者,甚多。只是不知,這一次,會花落誰家
“驚鴻?他能少給我惹點事,我就燒香拜佛了!”提到南宮驚鴻,丞相夫人便是一臉的慍色,她是想當武狀元的娘,可惜,沒那個命!
“呵呵……都是小孩子,寶玉不也是一樣?整日在外花天酒地……”
想起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華國安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是一陣難看。
夜色未央,燈火闌珊。
紅樓,名滿天下的風月翹楚,此刻,門外車水馬龍,路人萬千,一陣陣絲竹曼妙之聲自樓內傳來,不知燻醉了多少人?
茫茫人海之中,三道身影,甚是醒目。
“公子,真的要進去?”再次看了一眼那紅焰似火的兩個大字,雲畫,微微凝眉,有些猶豫。
“當然!”摺扇輕搖,玉樹臨風,那翩翩少年郎,半眯著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看著人來人往的大門,唇邊,笑意深深。
“可是,公子……”你畢竟是個姑娘家,來這種地方,終歸不好吧?
“本公子人都來了,焉能半途而廢?”看著雲畫一臉遲疑的樣子,南宮璃,挑眉一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