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怕你生得太多咱們養不起,只是,女人總生孩子也傷身子啊。你看《音樂之聲》裡那個媽媽生了七個孩子,就死了。”
“去去去!”何菁又去狠命推他,“你怕我生孩子生死掉,那自己忍著些不就成了?我再容易懷孕,也不會自己平白無故就有孩子!”
邵良宸笑個不住:“那好啊,我定力可是好著呢,只要你別來勾引我就成。不過就你這個體質,隨便一撩就那個啥的,我看你忍不了多久。”
話說到這裡,何菁不禁有些悵惘。他們在這裡住了兩天還算自在,以胡婆子為首的下人們都很聽話,每天除了送飯之外都不來打攪他們,不叫進屋就都不進屋,相比而言,在這裡比在安化驛館那幾天還要自在,不怕有人來打攪。
但是兩天多的時光下來,他倆雖是一桌吃飯、一床睡覺,卻還沒有過太親密的行為,好像兩人都很默契地認為,有了何菁對邵良宸身份的重大發現,再想做那種事,她需要一點心理緩衝,重新調整心態。
見她望過來的眼神有點奇怪,邵良宸靠著引枕懶懶笑道:“怎麼,你已經在琢磨如何吃我了?”
何菁正了正坐姿,很正經地說:“我是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你的瓤子是一個人,皮子是另一個人,是前世的那個你‘借屍還魂’,佔有了現在這個男人的身體。那麼,如果我真的跟你生了一個孩子,這孩子的爹該算是你這副皮子,還是你這套瓤子呢?”
這個問題,邵良宸竟然愣愣地回答不上來。別看都二十年了,他自己也對這一世的身體一直都沒有完全的認同感,連自己也時不時會有類似“這身體是我借來的”感覺,朝著這方向稍一深想,便覺恐怖別說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