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福晉有孕,她就漸漸失寵,如今這許多年過去了,她竟要忘了貝勒爺的模樣,說來也是可笑。
宋氏打扮的素淨,心也像是徹底的死了,低眉斂目,一言不發,竟像是沒有這個人一般。
武宜蘭攪著帕子,進了貝勒府也有幾年了,家裡人一個勁的往這裡送生子方,可是貝勒爺都不進她的身,她空有方子,也無用。
心裡不是不怨恨的,可是想想額娘提起阿瑪的小妾,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就能想到,福晉定也是不喜她們的。
可是額娘再不喜,也沒有說霸著爺們,不讓進後宅的。
武宜蘭抿嘴,福晉跟額孃的情形,還有一點不同,也是這點不同,才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冷眼瞧著,不是福晉使計霸著貝勒爺,而是貝勒爺心甘情願的呆在正院,視她們這些妾室如無物。
上方傳來福晉清透的聲音:“再過一段時日,還有幾個妹妹要進府,李氏你就掂量著,將院子收拾出來,缺什麼,儘管來報。”
武宜蘭在心中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進府又如何,還不是空在枝頭凋零。
不過,也希望這一次有厲害角色,將貝勒爺勾過去,只要開了葷,貝勒爺和福晉有了間隙,她們就不愁沒有機會。
回去後,可要好好的打聽打聽,到底是哪一家的女兒,要這樣白白的葬送前程。
李氏俯身應是,心裡梗得慌,後院的人,越來越多,也越發沒有她的位置了,幸好當初福晉抬她為側福晉,要不然,她帶著兩個孩子,混在一堆格格里面,孩子豈不是要受苦。
仿似昨日才答應,要將院子收拾出來,今日就掛上了紅綢,馬上幾個新人就要被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來。
貝勒爺親自吩咐的,說是幾個格格而已,不必鋪張。
顧詩情冷笑,毫不留情的擰著胤禛腰間的軟肉,冷冷的說道:“真想切了你的子孫根。”
胤禛強忍了半晌,才沒有做出捂□□這種不雅的舉動,忍耐的說道:“皇阿瑪和額娘賞的,爺何其無辜。”
顧詩情扯了扯唇角,柔聲道:“額娘交代了,要你開枝散葉,怎麼不見你去啊?”
胤禛望著她快要扭曲的臉,心中有一些小得意,瞧瞧,這是爺的福晉,雖然說善妒了些,但都是因為愛爺至深的緣故。
但是面上可不敢如此,做出小心翼翼的表情,柔聲哄著自己打翻醋缸的福晉:“你放心,爺的心中只有你一個,那些妾室算什麼玩意,踩在腳底下,都嫌髒了腳,快別提她們了,沒得髒了嘴。”
顧詩情冷哼一聲:“就你這麼拈花惹草的,還心中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