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撓這麼一下,管什麼用。”
說著衝蘇培盛說道:“你去告訴她們,若有下次,永不晉升。”
顧詩情還忘了這一茬,胤禛這要升職,她們後宅這些女子,也是要升職的,這個胡蘿蔔是一把雙刃劍,吊在她們前頭倒挺好。
胤禛這處罰,看起來輕飄飄的,其實最重了,女子在後宅的地位,不光影響自己一個人,還影響到孩子,包括自己的母家也會有一點影響的。
顧詩情輕笑一聲,滿足的說道:“無怪乎都愛找一個靠山,你幫我出頭的樣子,帥到兩米三。”
這時候已是掌燈時分,顧詩情的面容隱在團扇下面,胤禛看不清楚,上前一步湊近了,才淡淡的說道:“合著爺平時都是一米不成。”
顧詩情記得很清楚,剛開始的時候,胤禛身上有淡淡的松香味,在她這裡呆久了,慢慢的染上了甜香,顧詩情深深的嗅了一口,調笑道:“你要是有一米長,可要把人嚇壞了。”
胤禛怔了幾瞬,耳朵慢慢的紅了,正經跟她說話呢,又扯到哪裡去了。
第24章
雙眸亮晶晶的望向她; 胤禛突然覺得有些口乾; 舔了舔唇; 聲音乾澀的說道:“可是有什麼想頭?”
顧詩情將毛茸茸的團扇蓋在臉上,被胤禛火熱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在; 微紅著臉; 輕輕的說道:“能有什麼想頭……”
話雖這麼說; 一隻素手悄悄的伸出; 勾住胤禛的盤扣,輕輕一扯,眯著眼笑道:“自然是這點想頭……”
胤禛順勢往下一壓,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細嫩彈滑的觸感一閃而逝,一雙大手悄悄的深入……
狂風呼嘯; 樹枝被吹打著,敲在窗臺上; 啪啪作響。
很快就是頒金節,顧詩情去參加完大宴之後; 就回院子裡; 擺了家宴。
顧詩情和胤禛並肩坐在上首主位,李氏在左下手,宋氏在右下手; 憐笙並沒有坐桌的資格,站在宋氏身後伺候。
其實她是想去胤禛後面的,但是被蘇培盛搶了先。
不敢招惹蘇培盛; 只好按下心思,站在宋氏身後佈菜。
略站了一會兒就覺得被忽視的厲害,憐笙咬唇,恰巧宋氏朝著魚湯看去,眼珠子一轉,就計上心來。
一手扶著腰,慢慢的走過去,小勺子剛剛碰到湯,就啪嗒一下掉進湯盆裡,見胤禛冷冷的望過來。
嚶嚶哭著說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聞到魚湯的味道,噁心的厲害……”
顧詩情挑眉看向哭的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憐笙,溫聲道:“我還以為你能憋多久呢……”
胤禛握住她略有些冰涼的手,沉聲道:“福晉早就跟我說了,瞧你像是有孕的樣子,也早跟爺說,若是你主動說出來,就抬你的位份,但是你防備誰呢?以小人之心度福晉,你還是做你的宮女吧。”
憐笙手撐著桌子,對這個結果有些接受不來,她好不容易坐穩了胎,挑了這麼一個好時機說出來,就是想著福晉和爺開心,說不定不一小心也做了格格呢。
這下子淚水真的湧出來,眼圈紅紅的看著胤禛說道:“請爺知曉,妾身並不知道自己有孕,直到前兩日感覺到肚子裡有東西在翻滾,才想到這上面去。”
顧詩情柳眉緊蹙,沉聲說道:“你如今懷著小阿哥,我免你的罪,等生下來之後,一併算起。”
宋氏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想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憐笙可憐兮兮的哄她,說什麼來了月事不舒服,腰痠腿疼什麼的,自己還傻子一般的安慰她。
李氏安靜如雞的坐著,恨不得自己變成亭子裡的樹,哪怕是一棵草就好,就是不要被福晉看到。
看向宋氏和憐笙的眼神,不滿到了極致,就這兩個人不停的折騰,沒得連累了她。
胤禛冷峻的望向憐笙,冷冷的說道:“你倒真敢有喜,且回去安胎,生完之前就不要出來了。”
顧詩情覺得今天蹙眉的頻率有點大,舒展開一直蹙著的眉頭,輕聲說道:“既然有孕,就受著侍妾的例吧,免得委屈了孩子。”
胤禛溫柔的望著顧詩情,又冷冷的看向憐笙,沉聲道:“既然福晉給你恩典,你就享侍妾的例,以後且安分些,不要出現在人前了。”
憐笙一直白著臉,咬唇看向神色冰冷的兩人,垂下頭,任由淚珠沾溼衣袖,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輕飄飄的,帶著無限絕望,“是,奴婢再也不出現在人前。”
這是要永久關她的禁閉啊,她好恨,若她有烏拉那拉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