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被掐的咳起來,哼笑出聲:“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掐死我吧!”
這邊發生的事情,轉頭顧詩情就知道了,對於他們狗咬狗的行為,她表示一萬分的看不起。
臨到頭來,自己做下的事情,合著全是對方的錯。
而遠在暢春園的康熙,自然也查出來,這一次的主使,對於胤禩的辯解,他是不信的,兩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主導這一場刺殺。
顯然後面是有人的。
對於年羹堯,這個封疆大吏,他覺得死有餘辜。
而對於胤禩,他恨不得從來沒有生過這個兒子,幸好選了老四當新皇,就那些氣度,就是他拍馬難及的。
出現這樣的事情,要是他,就算是兄弟又如何,十有□□是要將他們全部問斬的。
而胤禛的判決,只是圈禁。
哎,一聲嘆氣,淹沒在暢春園的蟬鳴聲中。
各方的心思,胤禛也都猜了個□□不離十。
他又何嘗不想,一刀切,當初說過的,要誅九族,可是胤禩是自己的兄弟,哪裡來的九族可誅,況且皇阿瑪還在世,總要顧忌一二的。
顧詩情安慰的替他揉著肩膀,柔聲說道:“急什麼,老爺子總有管不了的那一天。”
胤禛點頭,眼中冷光湛湛。
反手撫上顧詩情的手,胤禛感慨:“多虧有了你,省了朕多少事。”
顧詩情抿嘴輕笑,神情得意:“我是女英雄嘛。”
“這麼愛嬌的女英雄,快來我看看。”胤禛拉下她白皙的小手,在上面印了一個吻。
顧詩情被他親的有些癢,羞澀的想抽回手,卻被他拽的更緊。
正要起身,就聽到胤禛眼神火熱,語帶曖昧:“時候不早了,我們安歇吧。”
顧詩情臉紅紅,輕輕的“嗯”了一聲。
期待的躺在床上,她等啊等的,半晌不見他有動作,偷偷的睜開雙眼,就見到室內一片漆黑,胤禛呼吸綿長,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顧詩情:……
合著真的是時候不早了,要安歇啊。
此安歇不是彼安歇,顧詩情恨恨的將腿翹到胤禛的身上,壓你丫的。
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
第二天一大早,胤禛剛剛睡醒,就見顧詩情看到他,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摸了摸頭髮茬,有些納悶的開口:“怎麼了這是?”
顧詩情冷哼:“沒怎麼,我開心的很。”
胤禛瞭然,烏拉那拉氏這是快氣炸了,可是為什麼呢,蹙眉想了半晌,完全沒問題啊。
顧詩情偷眼瞧他,見他完全明白不過來,鬱悶的推他:“快起來,我要去解手。”
胤禛:……
那時候懷弘暉,烏拉那拉氏尿頻的厲害,都沒有說過自己要去解手,這現在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有本事你說你去出恭啊。
見他半晌沒動,顧詩情又推他:“讓開讓開,我要去拉粑粑。”
胤禛:……
這是一句有味道的對話。
默默的吐槽一句,默默的給烏拉那拉氏讓開了道路。
惹不起,惹不起。
胤禛還沒下朝,顧詩情就接到粘杆處的訊息,說是德太妃一不小心扭到腳脖子,正正好的磕在石子上,腦袋磕了一個大包,初初沒問題,也就沒有傳太醫。
誰知道沒一會兒,就暈倒在地。
眾人慌忙的傳太醫,太醫尚在診治中。
但是粘杆處的訊息,先一步傳來了。
“去太和殿候著,等皇上一下朝,立馬跟皇上說,有急事,速回。”
顧詩情將手中的小紙條鋪平,放在檔案夾裡,轉頭朝王玉柱吩咐。
她有些心虛,當時給德妃黴運簪子的時候,她是念叨過,讓她扭到腳脖子的,但是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哪裡就真的想弄死德妃呢。
胤禛下朝之後,就見烏拉那拉氏跟前的王玉柱,在殿門口徘徊,頓時嚇了一跳。
這是烏拉那拉氏出什麼事了?她一向不愛煩他,從沒在太和殿截過他。
急忙招來一問,心中更驚了。
“有急事,速回。”
什麼急事呢,胤禛步履匆匆的往養心殿趕,不顧蘇培盛在後面追的氣喘吁吁。
等到了養心殿,圍著她轉了一圈,見她雖然穿戴素淡,但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頓時長舒了一口氣,不滿的說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