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的人了,估摸著是因為吃了清心洗髓丹的緣故,一點皺紋也沒有不說,還是那般的細嫩彈滑,一點都沒有上年紀的感覺。
而顧詩情比他更甚,若不是她總是提年紀,他甚至還覺得她是雙十年華。
除了眼神沒有那般的乾淨純,顧詩情的外貌依然出色,嬌嬌柔柔的,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一個快四十的婦人。
想到這裡,胤禛也有一點彆扭,他竟然也是中老年了,這種淡淡的憂傷,還真是突如其來呢。
顧詩情悶笑:“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你嫩著呢。”
收穫到白眼一枚,顧詩情笑的更歡樂,胤禛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變老,跟她的嬌嫩模樣,終於有了明顯的區別。
她沒有多想,還以為四十歲是一道坎,她到時候,大約摸也會慢慢的變老吧。
顧詩情拍著他的肩膀,毫無誠意的安慰道:“在一群四十歲的老年人中,你還是那麼的風流倜儻,貌比潘安。”
胤禛冷眼:“我?老年人?”
顧詩情作死的點頭,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直到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她才恍然明白,胤禛要用年輕人的方式,來解決他是老年人的問題。
溼滑甜膩的觸感,一路向下,顧詩情嚶嚀一聲,再也無暇他顧。
春風吹拂著花骨朵,搖曳生姿。
第二天的顧詩情捶著腰,深深的為自己的嘴欠而懊悔。
大約是急著證明自己,昨晚的胤禛,格外的賣力,將她折騰成各種形狀,一點都不顧她的嚶嚶哭泣,硬是奮力戰鬥到半夜。
作為一個深夜修仙黨,竟然因著這事情修仙,說出來,還真是有一點淡淡的羞恥。
還有一點淡淡的滿足。
心靈獲得慰藉的顧詩情,面對犯錯的桃桃,也有了一絲絲的耐心。
桃桃羞澀的跺著腳,高高的花盆底磕在青石板上,有著清脆的聲音。
顧詩情斜眸,聽她在那裡喁喁的說著:“衣衣都訂婚了,我這個當姐姐的,很是羨慕,說起來也相識這許多年,他什麼性子您都是知道的,不若同意了吧?”
耐著性子聽她說完,顧詩情忍不住斜睨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他是誰?什麼性子?”
真真的女大不中留,還想著他倆知根知底的,再多留幾年,又不用擔心他會定下別人,又不用擔心他會納妾,急什麼呢?
桃桃臉上飄起兩團紅暈:“額娘,討厭~”
顧詩情板著臉:“讓他按著禮節走,你來說兩句,我就同意,算是什麼道理?”
桃桃驚喜的睜大雙眸:“額娘,您同意啦!好愛您!”
素手伸出,擋住桃桃要吻過來的小嘴,心中鬱郁,送走一個閨女不算,還要將另一個也送走嗎?
抱進懷中的烏林珠,她最小的女兒才是小棉襖,最起碼十年之內,是不會告訴她,她迫不及待的要嫁入別人家。
桃桃訕訕一笑,將手中的小匣子遞給妹妹,討好的說道:“卿哥哥專門給你帶的,喜歡不?”
顧詩情冷哼:“李哥哥就李哥哥,說什麼卿哥哥!”
見桃桃垮下小臉,還是接著說道:“聽不慣!”
桃桃笑嘻嘻的湊到顧詩情跟前,對於她的彆扭不以為意,她明白,是因著她們姐妹兩人都到了相繼出嫁的年紀,額娘捨不得罷了。
顧詩情斜眸:“瞧把你能的……”
桃桃:這是誰的額娘啊,誰要誰拿走……
桃桃離去沒一會兒,胤禛就回來了,烏林珠也被抱走了,顧詩情才低聲抱怨:“桃桃也真是的,李卿那孩子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主動提……”
胤禛將碎碎唸的福晉,摟到自己的懷中,柔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若多瞧瞧你的相公……”
話音剛落,一個溼熱香甜的吻就襲來,陶醉的閉上眼睛,瞬間什麼李卿王卿的,都被她忘在了腦後。
顧詩情也明白,情竇初開的人,是有多麼期望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的。
可這若是換成她閨女,她就不樂意了。
嫁人其實那麼好相與的,對方一個家庭,是一個窩裡燻出來的刺蝟,縱然平時不小心會有磕磕碰碰,但是有一點風吹草動,那背上的刺,鐵定都是向媳婦這個外人襲來。
例外肯定是有的,但是又有多少?
誰又敢斷定,自己的閨女是其中的幸運兒呢。
這個她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