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鍾鹿的失望太過於明顯,來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有點手足無措。
他開口道:“你是鍾鹿還是鍾花?我找你爺爺。”他之所以知道這個不是鍾草,蓋因為他是從村子裡問著找到這裡的,有碎嘴的都已經將鍾家的情況都說了一遍了。
鍾鹿雖然失望但也不好把別人趕出去,顏控真的不太好,她忍了忍說道:“我是鍾鹿,我爺爺和大伯他們應該去地裡看花生和黃豆去了。”說到這兒鍾鹿又覺得自己的命運太悲慘了,這才休息多久又要開始收農作物了。
“哦!鍾鹿呀。”這一聲哦,倒顯得意味深長了。
鍾鹿從來都沒從爺爺那裡聽過這號人物,越看越覺得可疑,質問道:“那你是什麼人?找我爺爺有什麼事?”
他是什麼人?如果說是小姑娘的未來夫君,小姑娘不知道會不會嚇哭了去。
他微微笑了笑,賣關子道:“這個就等你爺爺告訴你吧!”
鍾鹿:花美男賣萌才好看,糙漢子大叔笑起來真的有點詭異。求不笑!
兩人不尷不尬的在院子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院子門再一次響起。
鍾鹿見是爺爺回來了,歡快的叫道:“爺爺你回來了?這人說是來找你的。”
老鐘頭已然看見了院子裡的那個大塊頭,但又不確定是不是他一直期待的那個人。
老鐘頭假意嗤怪道:“沒禮貌,什麼這人那人的。”
鍾鹿覺得冤枉極了,這人又沒說他叫什麼名字,她不這樣稱呼怎麼稱呼。
那男人見鍾鹿委屈得鼓起了腮幫子,特別可愛,想上前去捏一把。艱難的壓下了衝動,安慰自己道:等成親了想怎麼捏怎麼捏。
老鐘頭滿懷希望的問道:“敢問怎麼稱呼?”
那男人拱了拱手,禮貌的答道:“小子是吳德的孫子吳晨,收到鍾爺爺您的來信特地來拜訪鍾爺爺。”
鍾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這名字真的是好笑,哪有這樣取名字的,吳德讓她想起了吳用。吳這個姓好像真的不太好取名字。還有這糙漢子大叔叫她爺爺叫鍾爺爺總顯得違和,畢竟他的鬍子可比她爺爺的多得多。
老鐘頭嚴厲的看了孫女一眼,怎麼可以取笑別人的名字。
鍾鹿也知道這是一個特別不禮貌的行為,頓時有點羞愧,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吳晨倒是個大度的,並不計較,反而寬慰道:“沒有關係的,我爺爺對調侃他的名字已經不是很介意了。”其實就算介意也沒機會介意了。
吳晨更是從旁邊提了一堆禮品,笑著說道:“買了點小禮品,不成敬意 。”
鍾鹿覺得自己腦袋長到頭頂上了,居然都沒有看到這些禮品。
老鐘頭笑眯眯的接過,嘴上卻說著:“搞這麼客氣做什麼。走,走屋裡坐。”
鍾鹿一臉不高興的跟著走進了屋子。剛一坐定就聽見爺爺吩咐道:“小鹿丫頭愣著幹什麼,去拿點茶水來招待客人呀。”
鍾鹿當然知道這是待客之道,剛剛只是短路了而已。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她真想知道這人到底來做什麼。
不過還是不甘不願的起身去拿水,畢竟爺爺的話還是要聽的。
老鐘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孩子平時可是機靈能幹得很,今天估計是見著生人有點不太自在。”
吳晨瞭然的點了點頭,他進村子的時候那好心人已經將鍾鹿誇了個遍。說是長得最好看的姑娘,又能幹又孝順,什麼都會做。
這個好心人並不是別人,正是趕車的坤子叔。他倒是真的特別喜歡鐘鹿這個小輩 。
老鐘頭這才慢慢的將吳晨打量了一番,身材健碩才能保護小鹿,長相雖然有點不可描述,但莊稼人要看什麼長相啊。至於人品,老兄弟的孫子應該錯不了的。
老鐘頭:“你爺爺怎麼樣了?”大體滿意了才想起問老兄弟。他是知道吳晨這個孩子也是個苦命的,爹孃去得早,都是吳德帶大的。
吳德跟老鐘頭年輕的時候一起做工,兩人倒是投緣,久而久之就成了好兄弟。就算後來分開了也時常通訊,雙方大體的情況也是瞭解的。只是這通訊的間隔越來越久,第一是因為家裡事多,第二是因為要錢。所以上次他送信的時候距離上一次已經時隔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
他們當時有過戲言說是要結親的。他當時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於是就想起老兄弟還有一個孫子並沒有成親。也算得上是病急亂投醫了。
不過他現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