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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不是在黑土地嗎?怎麼有空過來了。”
呆在鼠蛇的洞穴口乘涼,猛然間看見怯生生的草,青艾還是很吃驚的。
“青艾,我是來找鼠蛇的。”草站在鼠蛇洞穴門口,胸口起伏,神情緊張,想過去,又腿軟害怕。
“找鼠蛇?”
青艾瞪眼,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自從鼠蛇在這裡安窩,整個青雨森林裡都將這裡列為禁地,方圓十里,無人敢來,突然看見一個人來找鼠蛇,無異於看見一隻老鼠吱吱叫著要找貓的感覺,特別的不可思議。
“嗯,天氣太熱了,黃大棒有些扛不住了,需要鼠蛇過去方便方便。”
草說得含含糊糊的,但是青艾立刻就懂了。
鼠蛇就像現代土裡的蚯蚓一樣,在土裡鑽來鑽去產生的糞便對於種在土壤裡的植物是大補,幾乎要被太陽烤死的黃大棒見了鼠蛇就像是戀愛了一樣,只要被鼠蛇滋潤過,頓時精神抖擻,精氣神倍增,這不早上才被滋潤過,下午又想念的不要不要的,蔫答答的,垂著一個個棒子,無精打采的。
太陽實在是太毒了,草和部落的雌性們縮在黑土地旁特意為了避暑挖掘的地洞裡,都感受到了毒太陽,森森的惡意。
日子過的太艱難了,白天睡覺,晚上幹活,她們都日夜顛倒了,可即使如此大家也都沒有什麼怨言,甚至在黃大棒開始掛出一個一個的棒子時,開心的流出了眼淚。
這麼熱的天白天去青山採集食物根本就不可能,可不去食物又從哪裡來,夜晚去的話,又實在是太危險了,現在看見自己種出來的糧食已經結果了,就等時機成熟就可以採摘了,都重視都不得了,這不大家唧唧歪歪的把草給拱來求救援了。
雌鼠蛇就在一旁,頓時肚皮一翻做挺屍狀,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雄鼠蛇也是一臉驚悚的表情,縮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看向青艾,它這一個夏天都淨喝水撒尿了,感覺這個森林的人好凶猛全都眼巴巴的期望著它撒尿,它都快受不了了,嗚嗚……它這一個夏天撒的尿都快比它一輩子都多了!
青艾一臉的好笑。
哪有這麼誇張啊,不過是因為太陽太毒了,喜歡陰暗潮溼的鼠蛇不願意出門,各種抗拒。
青艾看看雌鼠蛇,圓鼓鼓的肚子,想起自己每日被墨戰每晚以為了她好為名,拉著她運動,眼珠一轉,指著雌鼠蛇道:“小小快要生了,帶它出去多運動運動,不然生的時候卡蛋,蛋生不下來。”
雌鼠蛇頓時不裝死了,睜開了眼,目光溫柔的看向自己的肚子,眼神慈愛。
雄性鼠蛇嘶嘶叫著歡快的很,尾巴搖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雌鼠蛇快生了,恨不能撲在雌鼠蛇的身上多蹭蹭。
想了想,青艾忍著笑意教導雄性鼠蛇道:“讓小小出去多排洩排洩,排洩的多了,習慣了,生產的時候就順暢了,別到時候產蛋的時候,蛋被一肚子的屎給堵住了。”
雌鼠蛇聽懂了,把腦袋藏在自己的身體裡,羞得抬不起來。
雄鼠蛇也是表情訕訕的,小眼神虛心的直閃,在食物這麼豐盛的情況下,不讓雌鼠蛇吃,它於心不忍,於是偷偷的,偷偷的避開青艾還是給雌鼠蛇弄了些新鮮的肉食,讓它吃個飽。
吃的多,自然拉的多,反正有無花果通腸胃,雌鼠蛇和雄鼠蛇都敞開了肚子吃的歡快。
據說鼠蛇的糞便將所有的種植的糧食都滋養的精神抖擻,要不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墨戰怕青雨森林裡的樹木都曬壞了,讓大家用鼠蛇的排洩物澆灌他們居住的巨樹,減少了澆灌糧食的分量,這才讓開荒種地的雌性們擔心,特意跑了一趟,讓鼠蛇在去一趟,實在不行就多喝點水,再尿點也行!
鼠蛇糞便滋養植物這個典故還是鼠蛇們自己乾的好事。
當初黑土地開荒的時候,需要肥料,墨戰還在想著怎樣和大家溝通呢,畢竟要大家把糞便都弄到黑土地裡,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這個,不要解釋啊!
然後,當天大亮的時候,一群人去黑土地時,我靠,沖天的臭氣驚天動地,臭的方圓十里站不住人,也就石在意草,硬是忍著臭氣把所有從青山挖掘的植物送了過去,但是依然沒有什麼卵用,石還沒來得及挖土呢,就被沖天的臭氣燻得再也受不了了,扔下植物跑了。
整片黑土地足足臭了好久,臭天臭地,臭空氣,但凡是路過的全都繞道。
以至於墨戰的臉色,都和黑土地一樣是黑的,再也不給鼠蛇們烤肉吃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