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金子比在周老漢家的還要多好多,直接出手就是一百兩。當即就把那周老兒砸的暈眩了。
不過,待周老二知道來人要自己做的事後,才知道這是周彩翠的買命錢。當即周老二猶豫了,好不好的,到底是自己生的一條命吶。
來人見周老二遲疑了,接著又甩出一百兩:“這一百兩金子,是你們動身去告陳宗澤時,你就可以拿了。”
說完,那人接著又利誘道:“這二百兩銀子也只相當於定金,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百兩。你想想,三百兩金子,那是可以打個金人兒了啊。你家姑娘嫁到誰家能得這麼多銀子的?”
周老二那僅有的一點良心被這接二連三金燦燦的金子跟砸走了。於是就真格答應了,這也就是有了陳宗澤始亂終棄、逼死人命,而且為人狠毒,姑娘傷重也不治,就直接送走了,從而讓周彩翠斃命的流言了。
陳宗澤聽完,嘆道:“這人真是狠毒啊。這周老二更是妄為人。這些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何衛道:“周家人都是大嘴巴,得了銀子猖狂的很。喝酒喝醉了就瞎說,旁人也聽了個七七八八。當然了,那周彩翠的死他們肯定是不敢說的,是我找到周廖氏套了幾句話,猜出來的。晚上,我還專門去開了周彩翠的棺,那腦袋被撞的不像樣子了。”
陳宗澤問道:“是撞的?不是砸得?”何衛道:“是撞的。我估摸著是有人拽著周彩翠的腦袋往石頭上撞的。”
這些人太殘忍了,陳宗澤甩甩頭,接著問道:“那也就是說,周家這次果然要以此去告我?”陳宗澤問完,也不待何衛回答的,接著又問道:“那周稟昌周族長,你可有打聽到什麼?”
何衛答道:“周族長在他們村的風評不錯,為人也算端謹。這次,我聽人說,周老漢他們猖狂的時候,周族長也是多有勸誡阻攔,對他們說的瞎話也頗為不贊同。周族長家也算是小康之家,有些田地,算是個小地主,但要說多富有也沒有。”
“爺讓我打聽的他那個長孫不在家,說是在縣城求學呢。聽人說,那周族長對這個孫子很是看重,一心想讓他讀出來的,所以到處在託人求著進好讀書的地兒。還有,他家小女兒也正在相看人家。”何衛一氣兒將打聽的事兒都說了。
陳宗澤接著又問了些問題,方揮手讓何衛下去歇著。
何衛走後,黃真如趕忙過來問道:“宗澤,你說。那人既然那麼捨得給金子。怎不讓周家人嘴巴放嚴點。到處嚷嚷也不怕我們有準備。”
陳宗澤道:“那買通周家的人很清楚,周家一群人都是什麼貨色,指望他們保密那怕是不能夠的。所以乾脆不警告,由得他們說了。反正他們也是想搞臭我,然後再去御史面前告狀的。”
“陳尚書在信中說,這左都御史蔡道南為人最是端方嚴謹。最厭惡讀書人尋花問柳,耽於女色的。尤其是像我這種主政一方的地方官兒,要求更是嚴苛。我估摸著對付我的人也是吃準了蔡道南這點,所以,這次才花這麼大價錢來做這事兒了。”陳宗澤對黃真如說道。
黃真如到底是在軍營里長大的將門之女,聽了陳宗澤的話,她也沒過多擔憂,而是豪氣的一揮手道:“這有什麼。蔡御史既然為人端方嚴謹,那這事兒他必定會查的,仔細一查不也就查出來了麼?我們不怕。”
陳宗澤搖頭苦笑道:“但凡這種男女風月之事,本就捕風捉影,難有定論的。何況這次是所謂的苦主親自滾釘板也要上告啊。到時,我想要脫身,恐怕不那麼容易的。”
黃真如對官場之事也是知道些的,寬解陳宗澤道:“就算蔡御史聽信了這些,他也不能直接給你定罪的。還是要上報皇上才能定奪的。只要上了京,我們騰挪之地多的是,更不怕。”
陳宗澤道:“沒那麼簡單。蔡御史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可以直接拿我下獄,但是他卻可以讓我待罪停職啊。這才是這次佈局的重心啊。我估摸著這背後之人也知道,周家之事畢竟不會太容易讓我定罪,但是卻可以讓我丟掉興安的控制權。畢竟,一個失德之人還怎麼治理地方,教化民眾呢。”
黃真如聽到這裡蹙眉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還是有個疑問,這他們布了這麼大的局,不可能不趁機將你一棍子打死的吧?”
陳宗澤答道:“真如真是聰明。問到點子上了,我估摸著這是前菜,後面他們還會有後手的。”
黃真如這下真緊張了:“那,那該如何是好?”
陳宗澤笑道:“這就是我要拉攏周族長的原因吶。只要周族長這邊搞定了,這個危機也就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