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宗澤也接著道:“這次進京,你再多帶一個人。等你們到了京城,將信送到銀臺跟陳尚書府上後,就讓他立刻迴轉報信。你在京城等到有確切訊息了再回。”
何衛點頭答應著,然後又問宗澤道:“那請問爺,這次我還帶誰好呢。”
宗澤還沒答,真如已是想到了:“你就將郭平帶上吧,他這些時日也是立起來了,剛好跟著你們再歷練下,日後也好得用的。”
說著真如揚聲叫丁原道:“丁原,你去將郭平叫過這裡來。就說我有事吩咐。”
丁原答應一聲,飛跑去將郭平叫了過來。郭平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到爺的書房了,既興奮又忐忑。跟著丁原匆匆來到書房後,急急的對著宗澤真如二人行了一禮,就迫不及待的問了:“爺,奶奶,可是有事吩咐我去做?”
真如點點頭:“嗯。我們這次有急信要送往京城。你這次跟著何衛一同前去。送到信後,你即刻帶著訊息迴轉,片刻不得耽誤。”郭平聽得吩咐連連點頭答是。
末了,真如又特別加了句:“你記住,這次你跟何衛二人出行,你萬事都必須要聽何衛的,萬萬不可自作主張,你可知曉?”
郭平點頭如啄雞:“嗯嗯,我知道的,我一定都聽何衛的。請奶奶放心。”
叮囑完郭平,真如又對何衛提點了一番。何衛也是連連點頭應是。提點了好一陣,真如才將摺子跟信遞給何衛。
何衛接過書信,對宗澤二人保證道:“爺,奶奶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信如時送到的。”
真如點頭道:“嗯,你是跑外跑老了的,這必定是沒有問題的。好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趕緊下去歇著吧。明日一早你們就即刻出發。”
何衛、郭平答應著拱手退出。真如吩咐完,待人退出後,轉過頭來,一看宗澤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看著她笑呢。
看著宗澤這一臉的笑,真如才回過神來,彷彿自己剛才說太多了?弄得宗澤都沒怎麼開口了。真如有點赧然,看著宗澤歉意道:“我方才可是說太多了?宗澤,我……”
見真如要解釋,宗澤起身走到她面前:“真如,不用解釋,更不用抱歉的。行軍佈陣、發好施令是你的長項。你這樣做主,可是省了我不少事兒的呢。”
聽得宗澤的話,真如有點歡喜,但也還有忐忑:“你不是哄我罷?我可是知道你們男人性子的,在外最是討厭女人插嘴的,不說別的,我孃家那些哥哥們的做派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宗澤笑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是別的男子。你這樣當家作主,我可真是沒意見。”說著,宗澤湊近了點兒笑道:“何況,看你發號施令的樣子可真好看。真如,你都不知道你剛才那樣兒多美。”
聽得宗澤的話,真如高興的笑顏如花,拉著宗澤笑問道:“真的?沒哄我?”
宗澤牽過她的手,含笑答道:“嗯,真的。你施命發號的樣子,我真是百看不厭吶。”聽得宗澤的話,真如心都快甜化了。
真如輕輕的倚著宗澤,喃喃道:“宗澤,有你真好。”真如不停的在心裡重複這這句話,是啊,有宗澤真好。
這時代對女子的束縛,真如是最有體會的,當日被關在侯府後院時,她就恐懼過,難道自己日後就要過著這種如籠中之鳥的生活?幸好自己堅定的選了宗澤,幸好遇到了宗澤。
今天的正事兒辦完了,宗澤帶著真如出了書房。今天的月色甚好,宗澤一時來了興致,也不怕冷的,帶著真如在外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兒,看了好一陣月色,二人方才一路勾勾絆絆的回了房。
今日月色如此好,真是灑在了人的心底。二人恩愛一番後,方才相擁歇下。
第二日天還未亮,宗澤就已經醒了,今日是衙門開印。點卯可是不能誤了的。
真如一向警醒,宗澤一動她就醒了。真如眼睛也沒睜開,就伸出手去摟著宗澤迷糊的嘟囔著:“怎起這麼早?再睡會兒。”
宗澤輕輕的將真如那如藕的蓮臂揭下,怕她凍著了,快快的塞回被子。輕聲對真如道:“今日衙門開印,我要去點卯,我要起了。你今日事不多,這兩天也累的夠嗆,就不要急著起來了,再睡會兒吧。”
宗澤邊說,邊起身下床。然後又趕緊返身將被子給真如掖好,方才輕輕的出來洗嗽。
念西早就在外候著了,見宗澤來了堂上,趕緊倒水伺候。宗澤見她們往來送水的,趕緊輕聲提醒道:“你奶奶還在睡著呢。輕聲點,不要吵醒了她。”
念西幾人趕緊悄悄兒的點頭答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