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1 / 4)

小說:農門科舉 作者:著涼

說著說著,周長安問起宗澤:“我可是聽人說,你們宇字班昨天可是來了一個新人的。說是今天又不見了。哎,聽說那人昨天跟你很熟的樣子。你知道怎麼回事?”

這話宗澤不大好答,畢竟那人是女子,說出來,好像有損別人閨譽的,想了一下,宗澤含糊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只知他姓黃,其它的我就不大清楚了。”

“姓黃?莫不是黃總兵家的?不對,我彷彿記得他家好像沒這麼大的兒郎在這兒的。他們家的人不是在京城就是在軍營的。好奇怪,他家要改道兒了?”周長安頗是奇怪的絮叨著。

宗澤聽了,眉頭一動,看那叫般若的女子騎術不錯,那個叫真如的也是英氣勃發的,一看就跟現下文人家的閨閣女子有所不同,還真說不準就是黃總兵家的。不管了,既然已經走了,那就與己無關,不用再多思多想了。

宗澤他們這場酒是越喝越深,也更讓人敞開了些心扉。一頓酒還沒吃完,宗澤知道了,這陳正深也是來歷非凡,竟然是出自海寧陳家。海寧陳家世代簪纓,科名之盛,海內無比。自前朝至今,進士二百餘人,位居宰輔者三人。官至尚書,侍郎、巡撫、布政使者達十一人之數。

聽得陳正深出自海寧陳家,周長安驚訝道:“你莫非是陳伯恆陳大人家的?哦,我聽我奶奶講過,布政使陳大人家有個公子也在終南書院。哈哈,原來那人就是你啊。你藏的可真深,我們書院的學子都沒幾個知道你的來歷的。”

見周長安點出了自己的來歷,陳正深也不否認,現在在西京能在外對人說,出自海寧陳家的就只有他爹陝西布政使陳伯恆了。這也難怪自己一說出自海寧陳家,那周長安就猜到了。

陳正深含笑謙虛道:“家族盛名,奈何正深還無寸功,可是不敢漏出痕跡,以免給海寧陳家蒙塵。”

想不到陳正深他爹就是先前說的那十一人之一。陳宗澤嘆道:“正深兄,你也忒謙虛。先前竟不知兄長出自海寧陳家,真是失敬至極。”

見宗澤跟陳正深二人客氣來客氣去的,周長安笑道:“你二人可真酸。行了,別酸了,我們繼續吃酒吧。”

見他出聲,陳正深卻是不肯放過了,笑問道:“我說長安兄,你可是將我二人來歷都已知曉。你自己卻是沒對我們說清楚呢。”

周長安聞言笑道:“就知道你們會在這兒等我的。我出自西京西柳堂周家。”

這個堂號宗澤卻是不知,沒多大反應,但陳正深卻是道:“哦,原來長安兄竟然是周少傅家的。”

宗澤之前已對這終南書院的同學背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的。可沒想到,今天這頓酒,竟然一個是海寧陳家的,一個是周有丁周少傅家的。雖然,周長安謙虛他爺爺是早已致仕,可是,周少傅的故舊遍天下,兒孫俱是得力,這點也是重所周知的。

這頓酒,宗澤真是吃的新潮彭拜。宗澤雖不是那等諂媚之輩,但是再怎麼標榜讀書人清高孤傲,不為世俗所動的。但是人在凡塵走,哪能不為凡塵所動呢,能跟這些名門之後一起飲酒談天,真是讓宗澤振奮不已。

宗澤更是堅定了一定要讀出名堂來的決心。今日自己感嘆驚訝於別人的出身,他日,自己必當出人頭地,為他這一脈闖出名堂來,也讓後世子孫跟別人報出家門時,受到別人的感嘆羨慕。

書院重地,一向是要求學子言行端莊的。幾人吃得幾杯酒,稍稍盡興後就不敢再喝了。可不能喝的醉醺醺的回書院,要是被學錄抓住了,“行”可是會扣分的。

三人回到書院,宗澤進到寢室時,丁全已經將洗嗽之物備好。宗澤讓他退下後,洗嗽過後,稍稍醒了醒酒,就又拿出書來看了起來。

今日比試就是因為自己學識不夠,而不能不當眾認輸。先前自己讀書的路子太窄了,現在可得將該補齊的補齊。當然《四書五經》不能拉下,這可是自己科考的根本。宗澤今天仍然是學到了子時才行休息。

宗澤跟周長安的昨日的這場比試,整個書院都傳遍了。衛教諭也是知道了。今日早課結束後,衛教諭就將宗澤叫到致公堂裡的靜思樓。這個靜思樓有點類似於現代的老師辦公室。

這是衛教諭第二次單獨叫自己來了,第一次就是放水給自己,第二次就是這次了。

雖衛教諭還沒開口,宗澤大概也猜到必是跟昨天的比試又關了。莫非老師認為自己昨天太高調了?畢竟是才來一個月都不到新生,按照時下對文人的要求,就是要謙遜低調,昨天這樣做,好像是有違對文人謙遜的要求?宗澤忐忑不安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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