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說什麼也不要,帶著人轉頭就走。
於是,安教授莫名其妙的拿著兩千多萬的現金支票上了樓。
安教授喊著安潯出來解釋支票的事兒,安潯剛開始也有點懵,後來想起易白的話,她哦了一聲,“有人欠我一個朋友的錢,他讓我代收一下,以後還他。”
“姓沈的朋友嗎?”安教授問。
“你怎麼知道?”安潯說著看向安非,安非一臉無辜,為表清白,趕緊跟了一句,“對呀,你怎麼知道?”
安教授‘老奸巨猾’,哼了一聲,“什麼時候帶回家看看啊?”
什麼朋友會讓人代收兩千多萬支票,親人之間都會想一想呢。
“帶誰啊?”安潯再次瞪向安非。
安非繼續委屈,再次為表清白的說道,“爸,什麼帶回家看看啊?”
“你這次去汀南沒見到他嗎?就你姐逃婚去找的那個人。”安教授繼續挖坑。
“沈司羽啊?”安非說完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捂住,驚慌看向安潯。
安潯呵呵兩聲,對安非的智商深表擔憂。
學校開學後安潯又在家待了兩天,她打電話請假說要出去寫生準備畢業作品,學校應允。
然後安潯所謂的寫生,就是窩在沙發上把那張支票看穿!
安教授都怕安潯看對眼兒了,“安潯啊,我聽安非說了。”
這話一說完,不用安潯瞪他,安非便飛一般的開門跑出去了。
“之前覺得易家就夠大門大戶的了,沒成想,你卻相中了豪門大戶,咱家世代都是學者,家風淳樸,不比沈家,商賈之家,人心複雜。”
安潯嗯了一聲,這些她不是沒想過。
誰知安教授話鋒一轉,“那些富庶家的子弟通常都紈絝難訓,但沈家的家教,我也是有所耳聞的,把你交給他家的孩子我應該會放心。”
安潯笑,“爸,你這說的像我要嫁人似的。”
安教授也笑,“有感而發,年輕人嘛,別考慮太多,你這個年齡就應該隨心所欲些,成固然好,不成也是一段經歷,總之,我還是挺相信你的眼光的,你又不是安非那個沒頭腦的。”
在門口的安非,躺槍。
安潯與安教授談話之後便下定決心要去日本。
她到達東京成田機場的時候剛晌午,可一等行李就等到了午後。
最終,機場工作人員告知她,行李暫時找不到了,要她留個電話等電話。
安潯這才發現自己連電話都沒有了,手機關機後直接讓她塞到行李箱裡了,身上的揹包只有身份證件和銀行卡。
於是她又臨時買了新手機,換了日本號碼留給他們。
司羽暫時聯絡不上,安潯有點後悔自己怎麼沒背下他的電話號碼。
於是臨時開始搜攻略,幾經輾轉到東大赤門的時候,天已黃昏。
安潯向一個東京大學的學生詢問醫學部的方位,那同學熱情,直接把她帶到了醫學部大樓門前。
然而,樓太大了,根本不知道上哪去找,而且沒有門卡。
東京比春江還要冷上幾分,在汀南待了幾天後,她便有點不太適應這種冷硬的溫度了,剛站了一會兒就覺得冷的透心涼。
好在沒多一會兒就有個女生從樓裡出來,安潯迎上去,用英語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沈司羽的心外科研究生。
那女生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一頭利落短髮,眉宇間有種女生少有的英氣,偏偏又長了張秀氣的臉,只是冷冷淡淡沒什麼表情。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潯,用英語回答,“認識。”
“能否幫我找一下他?謝謝。”
當傲嬌遇到高冷,便像她們一樣,面無表情vs面無表情。
“我不知道他在哪。”那女生說。
“那你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嗎?”安潯覺得自己應該不太像壞人。
要說剛才還不太確定安潯是不是那些追求司羽的花痴女人,當她要電話這一刻,便確定了,“不好意思,我也沒有。”
安潯點頭,“ok,請稍等一下。”
那女生顯然不太想等,但安潯很快拿出紙筆寫了一行號碼,在下面簽了名字後遞給他,“見到他讓他給我打電話好嗎?”
那女生看了眼被塞手裡的紙張,皺眉,抬頭剛想說話,只見安潯已經走遠。
女生心道,莫名其妙的女人,她開啟看了看紙上的號碼和名字,安潯,竟然是中國人。